比賽結束的時候隅冰顏忽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側目一看,便在人群裏看到了一臉陰毒的望向自己的隅水琴,而她身邊站著一副唯唯諾諾的隅傲傑。
看著兩人不同尋常的站位,以及隅水琴盯著自己的感覺,隅冰顏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敏銳的她,預感會有事情發生,心裏多了幾分戒備。
見隅冰顏望來,隅水琴挑釁的衝隅冰顏笑了起來,而隅傲傑則偏過頭避開了隅冰顏的目光。
隅冰顏心中疑惑,警鈴大作。
她假裝沒看見二人,直接走向了休息室。
負責接待的人收過她的號牌,說道:“一個星期後,到學院報道。”
“好,謝過師兄。”隅冰顏禮貌的回道,表示知道。
那人抬頭看了隅冰顏一眼,一臉的讚賞,想來隅冰顏剛才的表現,他也是在一邊觀看到了,很是欣賞這個心思縝密,聰明伶俐的師妹。
交了牌子後,隅冰顏就徑直去找了夜子軒。
“一會請你們幾個去醉香樓吃頓好的,為你好好慶祝一番。”夜子軒寵溺的望向隅冰顏。
“那就讓夜師兄破費了。”隅冰顏毫不客氣的抱拳笑道。
夜子軒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兩人並肩從人群中走過,所到之處,眾人紛紛投以羨慕的眼神。
看著一臉春風得意的隅冰顏,隅水琴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裏。想到這些日子來,自己所受的痛苦折磨,隅水琴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將隅冰顏碎屍萬段。
要不是隅冰顏,她又怎麼會受了那麼多的苦才恢複鬥氣,又怎麼會聽從那人的安排,把隅傲傑騙來京城?都是因為她!
看著就要離去的隅冰顏等人,隅水琴終於按捺不住,走了過來,高高的抬起下巴,好像隅冰顏還是當年那個任由自己拿捏的,被自己碾在腳丫的小醜一般說道:“姐姐,爹爹在這裏,難道,你沒見到嗎?”
隅冰顏停下了剛邁開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來,裝作一臉的驚訝道:“妹妹怎麼也在這裏,還有父親,冰顏真的沒有看見。不過冰顏記得,妹妹你在家族比賽中是輸給我了的,怎麼也能出現在這裏,是專程來給我加油助威的嗎?”
隅冰顏挑釁的望向隅水琴,她是不想招惹她,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人家都找上門了,自己也不會做縮頭烏龜。
看到隅冰顏一副盛氣淩人,絲毫不肯示弱的樣子,隅水琴就恨得牙癢癢,她還敢提那日家族比武場上的事!如今她已今非昔比,就算隅冰顏實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是還有那個人和隅傲傑的幫忙,隅冰顏,哼,我一定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現在就讓你逞一時口舌又能怎樣。
想到這裏,隅水琴強製的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冷冷的說道:“妹妹恭喜姐姐贏得比賽。妹妹看姐姐還有朋友,就不打擾姐姐了,爹爹,我們走吧。”
隅傲傑連忙點頭跟著隅水琴離開了場地,期間不敢多說一句。
待到出了眾人視線,隅水琴才冷冷道:“今晚動手。”
隅傲傑遲疑著,沒有回答。
隅水琴這才回身看向自己的父親隅傲傑,見他一臉的猶豫,隅水琴向前垮了幾步,直接將隅傲傑逼到牆角,冷然問道:“怎麼,爹爹,你想違背大人的命令嗎?”
“沒,沒有。那就今晚動手吧。”
隅傲傑一臉的無奈。
隅水琴忽然回來的時候,他是很高興的,可是使者卻說,要他陪同隅水琴來京殺了隅冰顏,他是不願意這麼做的,可是又不敢違背使者的意願,隻好快馬加鞭的來到京城。
這幾日在暗地裏默默的觀察著隅冰顏比賽,卻不敢前去相認,生怕惹了隅水琴的不滿。
而隅冰顏幾個人,則是在醉香樓是點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聰聰以隅冰顏不勝酒力為由,自己作為隅冰顏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應該替主人分憂,便和夜子軒大喝特喝了起來。
莫了,聰聰和夜子軒都喝了不少,聰聰吵著要吃夜子軒家裏的桂花糕,於是隅冰顏就讓夜子軒帶聰聰回去一晚,明天再一起去遊玩。
“冰顏,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可能是因為高興,加上多喝了幾杯,夜子軒望向隅冰顏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
“不用了,夜公子,這裏離客棧也不遠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看好聰聰吧,它好像有點喝醉了,別惹出什麼禍來。”
隅冰顏寵愛的看著聰聰一副老大的模樣,正摟著一臉黑線的小柯:“兄弟,嗝,我看你眉清目秀,日後定將大有作為,嗝,現在你雖然太弱了,那,看見了嗎?還不如我一根手指頭。嗝,不過你放心啊,以後,有我罩著你!”
“那,好吧。”夜子軒隻好答應了隅冰顏,抱著聰聰和隅冰顏三人道別了。
回去的路上,隅冰顏忽然想起了什麼,吩咐阿福:“阿福,我進了學院可能不能把你留在身邊。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去學院附近,看看有沒有房子可以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