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看著那張突然變得邪惡的臉感歎,嫉妒果然要不得,再漂亮的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也會變得醜陋不堪。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估計她早就死千百次了。
“小天。我先出去吧。”依蘭實在受不了那殺人的目光了,不想這麼提心吊膽的當炮灰,便往想逃跑。
“她走可以,表哥,我不準你走。”見應龍天也要跟出去,孟杏兒死死拽著他的衣角,裙擺下的小腳恰好使勁踩了下依蘭的腳丫。
“采花的小蜜蜂終於知道迷途知返了?”,看到門外應龍宇置身事外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依蘭心裏那個惱啊,自己在這當炮灰,他卻在看戲,下決心非把他拽進來不可。
“什麼采花啊,說的那麼難聽,我可是出去安撫那些少女們去了?”,應龍宇覺得近距離看戲應該也不錯,瀟灑的進屋。
“小心被少女們血淋淋的的芳心砸死,臭牛郎。”還好是唐代,要是被清朝那花盆底鞋踩一腳,估計不殘也差不多。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總比某些人被醋淹死好。對了,牛郎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又有新的代號了?比小白臉好聽多了,牛郎,多文雅啊。”應龍宇毫不示弱。
“好聽?算了,你覺得好聽那就好聽吧。淑女從來多抱怨,嬌妻自古便寒酸,這句話還真對,我也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醋味。小天,讓應龍宇陪我參觀一下別院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依蘭實在不想忍受那足以殺死人的目光了,決定棄應龍天獨自潛逃,不過如果應龍宇知道牛郎就是類似男妓的意思,恐怕不會心甘情願的當救命稻草。
“好險,好險,你那個表妹確實是個美人,不過估計是個蛇蠍美人”,出了賬房的依蘭回想起那惡毒的眼光,還是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麼走了,留大哥和杏兒表妹兩個人在房裏,不怕大哥被搶走?她可是對我大哥虎視眈眈啊。”看不了好戲的應龍宇故意刺激依蘭,順便探探她對大哥的情誼到底有多深。
這別院還真大,實在走不動了。依蘭見一所題名梅亭的小亭,一股腦兒坐了下來,“他隻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私有物,誰愛搶誰搶,關我屁事?”
剃頭挑子一頭熱,看來大哥的情路應該不會走的很順利。應龍宇心想。
依蘭環顧四周,古代的園林還真是美啊,園內以山石為主景,迎麵一座假山。假山下鑿有水池,山水之間以一條曲折的複廊相連,與其東南部的主建築混為一體。 水池裏魚兒歡騰的遊著,但看假山的韻味,就能推測此處主人非富則貴。
見到桌上擺著棋具,依蘭技癢,很久沒有下過棋了,不知道棋藝有沒有下降。摩拳擦掌想要試試。
應龍宇看她很有興趣,便邀她坐下陪她下一局,順便讓她崇拜他一下,省得總被她奚落成百無一用的小白臉。
“嘿嘿,小白臉,你的黑子又要被我吃掉了。”依蘭悠哉遊哉的看著眉頭深鎖的應龍宇,哼,誰叫他輕敵,竟敢看不起她引以為豪的棋藝。
局勢很是明顯,白子強而黑子弱,勝負已分。
應龍宇擦擦汗很是不情願的承認:“我輸了。”以為依蘭不過是對棋藝略通一二,因而剛開始輕敵讓她幾分,沒想到最後就算使出全力絞盡腦汁還是扳不會來了。
“知道你尊老愛幼,不過沒必要這麼謙卑吧。你體格真是健壯啊”。依蘭趁機臭他。
“體格健壯?什麼意思?”,應龍宇不明所以。
“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要驗證了我的結論啊,小白臉,此盛彼衰聽說過吧,你四肢發達注定你頭腦簡單。”有人說十年一代溝,這代溝深的恐怕可以淹得下喜馬拉雅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