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兒剛準備將這無色無味的毒藥吹進應龍宇居住的黃字號房中,被一個滿身酒味的人叫住了。“小二,再拿一壺酒就來。”
“小二,我嗎?”許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名醉漢歪歪斜斜的進了房。
隻是他進、錯、了、房、間。許心兒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已進入對麵的上官池墨的房間。
“誰?”正坐在浴桶裏發呆的上官池墨聽見有人進來了,分神一秒哀歎一下,怎麼到了古代總有強迫型暴露症,上次洗澡遭采花賊,這次還不知道是什麼遭遇呢。
沒人回答,見幕帳的外邊一個黑影閃過,上官池墨也不再懷疑,用浴巾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出來了。
隻見一猿猴似的人爬上自己的床上,緊接著倒頭便睡。
許心兒趴在門縫上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衝進去,不過看大哥看那個酒鬼的神態有靜有喜,有怒有悲,這可謂是百感交集,應該是舊相識。
剛剛放下心的許心兒見大哥穿上衣服後,從桌上拿起一隻鋒利的匕首,不會吧,大哥不至於被男人看一眼,就要殺人滅口吧,“還是別讓大哥知道我也知道好了。”鴕鳥式的用雙手捂著臉在兩手的縫隙間觀察。
“咦?怎麼是修麵?還這麼溫柔,怪不得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浪費我表情。”唔,看來是白擔心了。
“這位公子,唔——?”許心兒可不想有人打擾她看戲,不等人將話說完,麻利的轉身扔了一個黑黑的東西到他的嘴裏,成功地消除了聲音。
“噓,你要找的是不是他?”見是白天的那位公子,許心兒好心的給他讓點位置。看戲第一,其他恩怨先放一邊。
應龍宇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許心兒再次扔了一顆藥丸過去。
“她是誰?”應龍宇小聲問,以他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頭發披散在身上,不知道正在對大哥幹什麼。
“她該不會想占我大哥的便宜吧。”應龍宇聲音高了八度。許心兒當真又不客氣的送了他一顆東西。
“你小聲一點,再說那誰知道。說不定她此刻胃口很好。”不解釋還好,聽完解釋應龍宇直接衝進了房間。
上官池墨條件反射的向來人望去。
“唔,唔——”應龍宇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女子。
“夜深了,公子這樣闖進來好像有失禮節,還請公子早點休息。”上官池墨故意假裝鎮定,刻意將聲音壓得低沉些回答。
“唔,唔——”應龍宇還是嗚嗚的說不出話。
“心兒,他怎麼了?”上官池墨奇怪,不知道他想表達些什麼,問站在門口的許心兒。
“我討厭人吵,所以賞了他一顆失聲丸。”許心兒見趴在門縫裏看好戲已經不成了,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屋,順手往應龍宇的嘴中又塞了顆東西。
“你是依蘭?”應龍宇發現自己又能出聲了。
“公子認錯人了,在下上官池墨。”
“不,你是,你肯定是,要不大哥就算醉酒也不會讓你修麵。他隻有在你身邊才覺得安心,才會溫順。”應龍宇仍是不相信。
“那我請問,你們此行不正是要去孟府完婚嗎?”上官池墨見瞞不住索性挑明。
“對啊,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你以前不是總說你會遺臭萬年的嘛,果然是真的,要是大哥知道了,肯定會開心死的。”應龍宇興奮的說。
“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而他就要成親了,你覺得我還有可能留在他身邊嗎?況且我的背景也許你們也接受不了。與其到時候再被放棄,還不如不再涉入。”上官池墨指著躺在床上的應龍天靜靜地說。
“大哥娶杏兒表妹隻是信守承諾,你該知道的,他最喜歡的是你。再說你有什麼身份讓你不能呆在大哥身邊?”應龍宇替大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