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把她整成這樣的。”許心兒從房間裏出來,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哭過,寒著臉問應龍宇。
亦舒用通俗明了的語言跟許心兒大致講了一遍,也沒指望她那遲鈍的小腦袋能聽明白。
“我就知道是應龍天那混蛋,若我姐醒了還好,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許心兒嚶嚶的哭了出來,“我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麼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之前還擔心怎麼躲過她的責罵,現在巴不得她從床上跳起來臭罵我一頓。”
“沒事的,心兒,依蘭會好起來的。”亦舒趁機將許心兒攬進自己的懷裏安撫。
“心兒,你別隻顧著哭,你還沒說,依蘭的傷到底怎樣了?”應龍宇此時真恨自己不喜學醫,隻顧虛度年華,否則也不用靠許心兒這個不靠譜的毒醫。
“我根本就不會把脈,隻知道她很燙,喂了她一顆冰心丸,暫時壓下體內的虛火。憐兒正在幫她換衣服。”許心兒嗚咽的說。
“我去找大哥。”說完,應龍宇就要衝出去,卻被亦舒拽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機,大哥肯定還沒跟舅爺商談完事,你帶依蘭回府的消息還是先別讓舅爺知道為好。大哥肯定猜到你會將依蘭帶回。我相信他一有時間肯定會馬上過來你這邊。”
“時機我能等,可依蘭不一定等的了。”應龍宇執意要去議事廳找大哥。
那隻好得罪了,亦舒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點了他的穴道。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應龍天像隻落湯雞似地來到應龍宇居住的雨軒門口,第一句話就是,“蘭兒找到了吧?”
“你還有臉問,我姐被你害成這個樣子。”許心兒一見來人直接揮拳打了過去,拳頭猶如雨點落在應龍天身上。
“心兒,別胡鬧了,快讓大哥幫依蘭把一下脈。”眾人皆醉我獨醒,屋裏還總算還有亦舒這個理智人。
“脈象慢而無力,可能是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感染了才引起的發燒,還不算嚴重。我先給她服下這顆補氣的藥丸,開個藥方,去賬房抓點藥估計三至五日就能痊愈。”應龍天顫抖的把了很久的脈才得出這個結論。
“哼,我姐姐傷成這樣,到了你口裏就成了不是很嚴重,你這人最沒良心,真令人討厭。”許心兒賭氣的將應龍天推離床邊,自己坐在床沿守候。
“水——”依蘭的嘴角發出沙啞聲。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應龍天已經將毛巾沾濕,放在依蘭的嘴邊,將水一點一滴擠進她的嘴裏。
“是你。”喝足水,依蘭睜開眼,朦朧中看到的竟是最不想見到的人,悶哼一聲閉上眼,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連同那場車禍,這次穿越,醒來之後還是像以前一樣,念大學,沒事就上網。
“蘭兒,對不起。”應龍天的話徹底粉碎了依蘭的設想,失望之餘,隻願睡去不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