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有時我發現我看待世界的角度是獨一無二。現在我已接受了現實,但是還是懵懵懂懂。因為這就是與眾不同。
無論我是喜歡還是痛恨這種與眾不同,總的來說,我是不會像我父親一樣當一輩子的金融家。從我18歲作為底層踏入銀行那一天起,我就明白這一點。看看高高在上的父親,又看看自己,就非常明白自己今後不會是一位揚名陶爾米納甚至海外的金融家,因為我認為我應該去做自己喜歡的事,當一位像我叔叔那樣的大將軍。不過這理想在我現在看來好像也隻是幻想吧。不!這原本就是我的未來,我會打出一片天地,然後再做一名牧羊人安度餘生,娶一位當地的女子,再生養幾個男孩,傳授人生經驗和教訓等。就像他們祖父教他們的父親如何管理銀行那樣。我非常肯定我以後的路,就像已經喝了一半的咖啡。不過我錯了。當我看到這一片狼藉時,迎接我的不是滿足與幸福而是恐懼。
我一個人坐在這堆看似廢物卻都是財富的文件中,等待著來回檢查我家的士兵。大腦的思緒不斷猜想著我的結果。
我眯起眼睛看著路上,夕陽的餘暉下,我家的花園的櫻樹閃爍著耀眼的金光。但是我的視線裏還看到了3個士兵還沒等到他們走進房屋我就站起來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幾位先生要找什麼嗎,我可以幫忙嗎?”
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以某種角度來說,他們還挺樂意和我說話。
“噢,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好像找的就是你。”說完便把長劍豎立在我麵前。
與此同時,我看著這鋒利的劍刃,掂量著能打贏的幾率。我有過赤手空拳一個人對付三個人的經曆嗎?好吧,沒有。我承認我的劍術是很厲害但我在無防備的情況下我的勝算,好像隻能挨打。不!這三位士兵的年齡跟我爸也差不少了,看起來滿臉通紅一看就是喝醉了,所以我是4個人中神智最清醒的。所以我很有信心能打贏他們。
但還是令我畏懼的是士兵後麵那個迷迷糊糊或者說是若隱若現的身影,看起來好似一個騎手。如果那個騎手是跟士兵同盟那我的信心將再一次土崩瓦解,但是如果是個熱心腸這位騎手肯定會下馬,施以援手。不過我一向不了那麼多了。
“好吧我承認,你們人多勢眾這一點誰都看得出來,不過這是我的地盤,你們侵擾到了我的生活,要是我坐視不管,恐怕我再也沒有臉稱自己是“凱撒”世家的人了。”我微微聳了聳肩膀。
我再一次看向路上,那個騎手已經完全出現在我視線裏了。快來啊,別瞎轉悠了。
“所以”我又接著續道,“就算你們把我打得血肉模糊再把我帶去政府那裏進行審判,我也會盡自己最大限度為你們添加麻煩。等著瞧吧,你們一下逃跑時臉上肯定會多幾個青眼圈。”
高個子士兵吐了口唾沫,用那雙皺紋包圍的小眼睛盯著我說:“就這些?你打算讓我們站在這裏陪你說上一整天,還是寫一篇文稿,拿來給我們看啊?時間可不等人......”他惡毒的笑了笑,“我的朗姆酒還沒喝完呢,兄弟們快把這小子抓了,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