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
誰?是誰在叫她……
繁花眨巴了下眼睛,入目是的一堆火在燒著,時不時的發出幹柴燒的斷裂的聲響,還有些回音!緩緩看看四周,好似是個山洞!她怎麼會在這裏?他怎麼也在?是被他救了?她和他非親非故,又怎麼會跳下懸崖來救她,何況……他還是個王爺!先不細究,總歸有人會舍命救自己感覺還有點滿足。繁花緩緩起身,走到山洞外,坐在一塊大石上,仰望著天空上的那輪明月,思緒翻轉起來。
“唉!估計我這會兒死去也沒人會記得,說句實話連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誰”繁花苦笑的一歎,此時覺得自己卻是如此的苦澀。
“想家人了?”
歐陽淳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他淡淡的聲音猶如清風般掠過她的心田,歐陽淳在繁花的身側坐下,很自然的擁著她,抬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色,“以後我會陪著你……”
繁花看著歐陽淳一臉的惋惜,不免心房緊緊的收縮了下。月光下,將他的臉映照的更加俊逸,雖然臉上有著些許的汙垢,但卻無損他天生的王者氣息。二人就如此,靜靜的坐在大石上,看著月亮。如果一直這樣多好啊!說也奇怪,和歐陽淳也隻不過短暫的相處,雖然知道他一直說喜歡自己,可是繁花有自知之明,她對他應該是另一個人的影子,所以時刻告誡自己不可以深陷,怎麼會心生了依賴?
“想什麼呢?”
“啊?”
繁花猛然轉頭,嘴,正好和轉頭過來的歐陽淳的嘴唇貼上……
“啊……”繁花驚羞的站了起來,臉頰紅到了耳垂,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歐陽淳站起了身子,看著嬌羞的繁花,嘴角閃過一抹邪笑,
“你這個樣子……是讓我吃了你嗎……”
“啊!”繁花也許無法從思緒中拉回,抬眸看著麵前的歐陽淳,小嘴更是因為訝異而微微張了開來。氣氛,好似變的曖昧了起來……繁花瞪著眼睛,看著慢慢將頭欺近自己的歐陽淳,心跳的更加快速,仿佛要脫出了胸膛。歐陽淳一手環住了繁花的身子,那菲薄的嘴唇慢慢的覆上了繁花微微張著的嬌唇,在上麵遊走著。唇邊的淺嚐已經漸漸無法滿足,歐陽淳渾啟開了她的牙關,厚的舌探入了她的嘴裏,在她的嘴裏翻動著,尋找著她的小舌藏繞著……繁花漸漸被歐陽淳那溫柔的吻所攻陷,身子有些軟,隻能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衫,企圖不讓自己癱軟。歐陽淳的吻漸漸變的瘋狂,早已經對剛剛那試探性的淺嚐無法滿足,大掌抵著繁花的後腦,加深了那個吻。他很少如此不自控,卻無法放開那甜美的唇瓣。繁花終於支撐不住,癱軟的嬌喘著,感覺全身的細胞都被吊的高高的,讓她心懸在了半空。歐陽淳放開了藍冰兒,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片刻後,將她拉入懷中,喃喃的喊著,“花兒……”
繁花還在喘著氣,心瘋狂的跳著。她怎麼可能愛上一個心裏有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男人?但是……剛剛那個吻,還有她一直無法停止的心跳,還有他的懷抱都讓她感動前所未有的悸動,難道……
“花,出了這裏,認真考慮我當日的話,好嗎?”
耳邊,傳來歐陽淳低沉的嗓音,好像在極力壓製著什麼。繁花知道他說的什麼。猶記得那日瓊花樹下……繁花一愣,隨即苦笑。他喜歡的是心中的她,而非她!
“爺,何苦呢,對待愛情我無法做到將就”收起心中的淒涼,別過身去,不看歐陽淳,生怕看著他,自己會不舍得說。
?歐陽淳緊握雙手,緩緩說道:“我認定的事不容置疑。”繁花並沒有再說話,剛剛狂亂的心也瞬間平靜,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涼遍了全身。
繁花趴在窗戶前的矮榻上,無聊的看著院中那寥寥無幾的花朵。距離從崖底出來都已經過去五天了。那天,陽茗帶來些侍衛,還有一名禦醫。禦醫為他們簡單的處理了傷口,就由侍衛的護送下,繞著一個極為陡峭的山路回到了府中。自從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歐陽淳,他好像從她身邊突然消失了般。原來,一旦知道了心意,竟是如此的收不回來,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卻越是思念,人的習慣真是可怕。
“唉——”
繁花苦著臉,長長的歎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