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往上攀升,一個樓層又一個樓層往上攀升,應該是頂樓豪華景觀套房專用電梯的原因,經過中間樓層時,電梯完全沒有停下來。
他們誰也沒說話,雖然隻是牽著手,卻能清楚感覺到彼此之間越來越強大的張力,呼吸聲仿佛也變得粗重。
辛苦忍著,裕望暴漲,渴望對方的親吻和曖撫,但必須忍著。
“叮鐺!”
電梯門打開,他們走出來,霍峻熙取出門卡刷過感應器,房門終於開啟。
大門關上那一瞬間,霍峻熙都沒開口說話,隻是瞪著唐蜜兒瞧,那冷得像冰的目光,嚇得她動都不敢動地楞在原地。
“對不起……”
“過來。”那嗓音低舊低沉,卻還多了股令人不敢反抗的威嚴。
本是不敢看向他的唐蜜兒,因為這一句命令語氣,身子僵了下,而後低頭安靜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直到兩人隻離了不到一步遠的距離,霍峻熙抬手執起她的細尖的下顎,要她與自己四目相交。
幾天不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想念這小東西。
“你……出差辛苦了。”
雖然害怕,唐蜜兒還是強迫自己開口,隻是止不住的顫鬥教她強裝的勇敢再無所遁形。
“原來幾天的時間可以讓我的女孩懂得反抗,嗯?”那粗啞的嗓音落在她頸間,熱氣吐在她細致的肌膚,另一手則是反手摟住她纖腰,下半裑與自己相貼合,並且如他所想的,聽到她不由自主逸出的驚呼聲。
她怕他,自從她被占有後,她對自己時而粗暴、時而狂野的方式,從不懂得回應。
隻是她不懂,男人最愛的調晴方式,不是女人的主動迎和,那種似有若無的掙紮與反抗,像是暙藥,止不了的強烈情裕就從那一刻開始彌漫。
唐蜜兒掀了掀嘴唇,才想開口,卻又止了話,貝齒緊吆著下唇辦。
“吻我。”命令直接落下,教唐蜜兒縮瑟地僵住身子。
那被她咬得泛白的唇辦,此時微微發顫,輕地抬頭仰望著他,那俊容蕩著冷漠,是他一貫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從,隻會惹得他發怒。
當她望入那深邃眼眸裏時,一絲忿怒火光迸出,在他濃眉微微皺起時,唐蜜兒緩緩地墊腳,雙手扯著他胸前襯衫,仰起臉,輕輕地印上他那帶著淡淡冷意的薄唇……
他的唇,不動,唐蜜兒明白,他此時的冷淡是因為自己放學後的“失蹤”,為此她努力地想要討好他,知道唯有如此,才能為他消火。
一點一點地勾勒出那薄唇的形狀,隻是不為所動的他,卻在她吻得用心時,張唇咬了她下唇一口,疼得她嚶唔出聲,“喂,你幹什麼?”
才想將自己移開,上方的人,卻一個霸道,狠狠地咬住她的耳朵,在她驚慌地想移開臉時,一道重力定住她的後腦勺,而另一手則是攏住她的纖腰,直朝他身上貼近。
因為過份的親膩,教她一時驚慌地伸手推著身前的人,“熙,你……”
可抱住她的人卻怎麼也不肯退開,反倒是更強硬地索吻,想要將她嚐盡似的。
那吻,持續了好久,久到唐蜜兒以為自己都要沒了呼吸,全身癱軟在他懷裏喘熄,那霸道的狂吻才被結束。
“為什麼反抗我?”
他等了她整整一個小時,從不等人的他,在這一個小時裏,情緒再三翻騰,幾乎要發狂的怒火在那最終的一刻,他接到手下的報告,說她正女男同學約會。
多日不見,可她找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什麼該死的混小子……而她更是大膽地敢在他麵前與那個混小子拉扯!
她是他的女人!
而她竟敢忘了他曾經的告誡,該死的她,何時與外麵的野男人這麼親近了?
今天前離開她時,她安靜得不說話,可今日,她卻帶著撒嬌地靠向那個混蛋男同學,想到剛才那一幕,霍峻熙難以製止的慍火直升。
“……”唐蜜兒沉默不語地搖頭,害怕地直抖著身子。
“說。”
被他突如其來的厲喝給嚇了一跳,唐蜜兒心慌地拒絕,“不要……”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明明知道她怕他,更怕他強破她。可多日不見,他卻不理會她的感受,開始索討。
“不說是嗎?”
他憋了一整路,從飯店憋到這裏,實在太氣悶!
這個女人,什麼安慰或求饒的話都不講,隻會咬著唇、絞著手、垂著臉不敢看他,彷佛……他把她欺負得多慘似的!明明是她不對,她卻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無聲指控他一般。
可惡!可惡!
她身上的製服對他而言過於礙眼,霍峻熙二話不說,大掌用力一扯,前襟扣子幾顆掉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