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什麼答案?就算你是長輩,也該講講道理吧!”趙沺益不客氣地說。
“沺益,不要這樣啦!”唐蜜兒沒想到會演戀成這麼火爆的場麵,心裏更是迫不及待想結束這個話題。
“這種計畫一聽就有企圖,還需要講什麼道理?”
“你……”趙沺益沒料到他會這麼說,當下啞口無言。
不過,唐蜜兒倒是替他開了口,“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對趙沺益的誣賴讓她難以忍受,好象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他怎麼可以這樣?
霍峻熙看著唐蜜兒潸然落下的眼淚,自然是十分心疼,隻是他好不容易漸漸平複的怒意,竟又讓江棋諺的話給撩起。
“我想有企圖的應該是你吧?你和唐蜜兒不過差兩歲,雖然名義上是她監護人的關係,但你們畢竟三個月前才住在一起,就算你對唐蜜兒有了愛昧的情愫,也是不無可能的事吧!”
“棋諺!”唐蜜兒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不安地看了看一臉鐵青的霍峻熙。他真的會這麼想嗎?怎麼可能!
別說唐蜜兒想知道,就連趙沺益也都被江棋諺的話給嚇住了,不禁好奇地看向霍峻熙。
他……該不會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一行人屏息等待霍峻熙的反應,就連江棋諺也不禁開始擔心自己當真激怒了他。
不料,泛青的俊臉竟然漸漸露出了笑意,從薄唇裏吐出的字句更是驚人,“對啊!你猜測的沒錯,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不會無聊!”言下之意就是暗指她和他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誰都沒料到他會這麼講,眾人的驚訝自然不在話下,尤其是唐蜜兒,此刻她的臉色蒼白得好象隨時會昏厥過去。
但她沒有昏倒,霍峻熙的話讓她羞憤不已,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還在場的同學,就躲回自己的房間了。
江棋諺與趙沺益倆人麵麵相覷,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誰都沒料到霍峻熙會說出這種話。好可怕的男人……
“這樣滿意了嗎?”霍峻熙寒著一張臉下達逐客令。
待二人離去,他冷硬的臉色才稍稍和緩下來,無奈地看向唐蜜兒的房門。
真正棘手的還是房裏的那個人兒啊……
霍峻熙走進唐蜜兒的房間,果然看見她趴伏在牀上哭泣。
“唐蜜兒……”他沿著床邊坐下,輕聲呼喚低泣不已的人兒,後者並沒有抬頭,隻是一味的哭著。
男人不舍地撫摸她的秀發,手指上那輕柔的力量,如撫莫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同時低聲說道:“乖……別哭了……”
他知道自己剛才說的的確太過分了,但他真的克製不住,瘋狂的妒嫉讓他喪失原有的冷靜,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向那個男孩?
“你……剛剛怎麼可以那樣說……”唐蜜兒終於坐起身與他平視,紅腫的雙眼讓他看了更是心生愧疚。
“我……那隻是拒絕他們的借口……”霍峻熙口是心非地說道,沒想到這樣的說法卻讓她誤會了他的心意。
“借口?你怎麼可以輕易將那些話拿來當借口?會引起誤會的啊!”她難以置信地反問。
原來那些話隻是他隨口說出的借口!難道他不知道說那些話的嚴重性嗎?而她又為什麼要對他的動機存有一絲期待?
“你這麼怕他們誤會做什麼?是怕誰誤會?那個男孩嗎?”霍峻熙惱火地逼問著她,嫉妒再次占領他的理智。
“哪個男孩?你到底在說什麼?他們都是我的同學啊!”
“兩男兩女一同出遊會有什麼好事?你是我女人,就絕不會放任你為所欲為!”眉心倏然一擰,霍峻熙眸間的那股溫柔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則是殘忍與絕冷。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她一跺腳,起身欲走向門口卻又被他拉了回來。
“你要去哪?”淩厲的言語淡淡揚起,冰冷得依然滲入骨髓。
“你憑什麼管我?你也隻不過是個不相幹的陌生人!”
其實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尤其是看見他更加陰沉的臉色時。
“對不起……我……啊!”她直覺想道歉,卻被他的蠻力給嚇住了。
一臉鐵青的他將她壓倒在牀上,雙掌扣住她的雙臂,修長的腿更是纏住她的雙腳,兩具身軀的每一處都緊密貼合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駭人的情緒,令她想要逃脫卻無路可逃……
“你快放開我!”唐蜜兒失聲尖叫,眸子裏盡是深深的驚駭。
此刻在心裏和身體急速竄燒的陌生悸動讓她手足無措,她所能想到的解決途徑就是逃避……逃離身上這副讓她心慌的身軀!
她使盡了殘存力氣推打著男人,卻沒敢抬眼對上那雙銳利的眼瞪,所以沒意會到他的憤怒,直到耳邊傳來他森冷的聲音,她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