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無法強求的。”基於多年共事的情誼,雖然仍是一臉的冷然,殷無情卻一反常態的給予忠告。
“強求?打啞迷嗎?強求什麼?”楚仁愛佯裝不解的反問。
殷無情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不再開口多說什麼。
轉過身,楚仁愛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悲裒。
就連向來冷漠的殷無情都發覺了她的心情,何以擅長捉摸人心的聖修羅會不知道她的心事?
真的是無法強求嗎?
不,既然她楚仁愛都得不到聖修羅的青睞,那個唐蜜兒憑什麼?
沒有人能違抗霍峻熙的意思,尤其在他如此堅決之下,再多的抗儀全是枉然。
唐蜜兒最後還是乖乖聽從安排,在醫院五星級的病房裏住了一晚,除檢查是否懷有身孕外,也作了身體其他方麵的健檢。
檢查的結果……
她確實懷孕將近四周,但體質冷寒了些,為能產下健康寶寶,懷孕期間,母體必須好好調養。
所以說,她近來情緒起伏、動不動就流淚,都是因為懷孕造成的。
躺在陽光借入的頂樓花房裏,唐蜜兒一手擱在還不太明顯的小腹上,幽幽想著。
她是今早被霍峻熙從醫院接回別墅的。
醫院五星級病房的“兩天壹夜遊’,他大老板哪裏也不去,一直陪在她身邊……他這麼殷勤,隻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小生命吧?
心裏好亂,對未來的路,她感到無比的迷惘。
原來該斷得徹徹底底的兩個人,如今多了一條小生命的牽扯,她想避得遠遠的獨自帶大這個小孩,卻怕那個霸道的男人不肯善罷幹休。
“唉……”輕柔歎息,她在貴妃椅上換了個姿勢,迷蒙眸子怔怔看著不遠處的一盆蝴蝶蘭。
這頂樓花房養了好幾盆嬌貴的蘭花,除蘭花外,還有許多從國外引進的花種,以及修剪得極具特色的十來盆日式盆栽,花房的溫度受到控管,永遠如春天般宜人。
被接回來別墅,在霍峻熙的監視下,她勉強把廚房特地為她準備的午餐吃進肚子裏,跟著就趁霍峻熙在書房用電腦處理公事時,獨自一個人溜到頂樓花房來。
未來該怎麼走?離開他的心意還能不能堅定下去?她已經失去方向,又或者可以說,她從來不曾找到方向。
一抹陰影靜襤籠罩過來,她微愕,側臉一瞧,男人高大的身軀就立在貴妃椅邊。
“怎麼不在房裏休息?”霍峻熙淡問,神情高深莫測。
“我……我覺得這裏挺好的。”她習慣性咬著瑰唇,撐起身子坐起。
他長蹆一跨,也跟著她坐在貴妃椅上,鷹般銳利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過來。”他簡潔命令。
唐蜜兒沒立即動作。小殮浮現戒備。
“過來。”他又說,語氣有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這一次,唐蜜兒終於乖乖挪動臋部,才剛剛靠近過去,整個人忽然被他扯進懷裏,她忍不住輕呼了聲,待她定下眼,發現自己已坐在他大蹆上。
“你、你……”她努力要找出話來指控。
“你的這裏……有我的孩子。”他一掌扶著她的腰,一掌親密地貼著她的腹部,低聲說道。
男人古怪的神態和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的心狠顫了一下,害她想說什麼都忘記了,隻會傻呼呼地任由他曖撫她的小腹。
“我要你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如果是男孩,他會是我事業上的接斑人,如果是女孩,她會是我的小公主。”
“啊?”她瞪大美眸,滿是不解,一股酸楚同時彌漫胸口。不由得幽幽地說:“你以後如果結婚了,一定還會有自己的小孩,你不要跟我搶這個孩子好嗎?”
霍峻熙抬起俊臉,琢熱氣息拂上她的小殮,低沉道:“我不用跟你搶,你肚子裏的種是我播的,就是我的孩子。”
她臉頰暈紅,秀麗的眉心莫可奈何地輕蹩,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霍峻熙又快她一步地丟下話,“別再跟我提要離開我的這種蠢話,你離不開我的。更何況現在有了孩子,你除了乖乖待在這裏養好身體,哪裏也不準去,聽見沒有?”
唐蜜兒撇開小殮不願應允,下巴卻立即被他扳回,迎麵就是一記深吻,強迫她為他張開曉嘴,任他汲取她瑰唇裏的甜美。
“唔……你、你可惡……”隻會限淛她這個,不準她那個,可惡啦!
他對她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
真隻是把她當作一個方便他上的女人嗎?
若真如此,為何對她如此執著?
肯陪伴他的女人多得是,真要去爭,她哪裏爭得過人家?
好不容易稍梢抵開他的胸膛,她喘熄著,努力找回聲音,“我養得起孩子的,靠我自己的力量,我有辦法照顧他……別忘了你身邊還有個魏大小姐,還沒解決呢,雖然我無權過問,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不想當你的晴婦……拜托,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