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恨交織的楚仁愛,越發不能忍受富嘉豪的失手,尤其當她瞧見他畏縮的模樣。輕鄙的意思就更明顯了。
“虧你富嘉豪還是道上有點名氣的人物,沒想到膽子卻比老鼠大不了多少!”
富嘉豪嗆了一下,愛麵子的他不得不硬撐道:“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我事先知道對方的身份,動手時自然會更加謹慎小心,務求一擊成功。也不會弄得措手不及,還讓你抱怨。”
“沒種就是沒種,你再怎麼強辯也沒用!”她嗤了聲。信他才有鬼!
“你……我沒種?”富嘉豪氣極而笑,眼神邪惡。又婬穢。
楚仁愛雖然氣焰高張,但緊期在薄薄衣料下的身材,卻也是不爭的好,富嘉豪會題已久。尤其那對傲人的山丘。
嘖嘖,溝壑之深,簡直會跌死人哪。
“看來我再不展現一下‘實力’,讓你心服口服,豈不是教你看扁了?”他意有所指道。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有何實力能讓我心服口服!”她冷哼一聲,高傲地坐入黑色沙發裏。“先說好了。你的實力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就別浪費我的時間,馬上把我先前給你的五十萬還來,我也好另外找……”她一口氣便在喉嚨,傲慢的雙眸瞪得像牛鈴。
富嘉豪右手握著槍,直指向她,槍口甚至離她的鼻尖不到三十公分。
她顫鬥地站起身,冷汗直流,“你……你想做什麼?我、我警……警告你……”
“警告我?”
他冷笑,忽地大掌一揮,楚仁愛頭一歪,尖叫著摔進長型沙發裏。
“你這濺貨憑什麼警告我?別忘了……”他落坐在茶幾上,無視幹楚仁愛的驚叫和掙紮,望著她的神情既得意又狂妄。
“楚仁愛,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老子我有了萬一,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想想你的老大聖修羅,如果他知道是你拿錢買凶要殺害他的女人……”
“不!你不能告訴他!”她大叫,如果霍峻熙知道是她……她無法想像自己會有什麼下場,到時連同伴們都不會同情她了。
楚仁愛驚慌失措地抓柱他,哀求道:“富嘉豪,我錯了,我不會向你要錢了,你們嘿道不是講究義氣的嗎?我求求你不要說……”
“求我?當然沒問題。”這件事根本不用她求,他又不是笨蛋,哪會采得去向霍峻熙自投羅網!他邪笑著,用槍在她胸前比劃幾下,“把衣服脫掉!”
“不要!”她驚煌地拉緊衣服,“我……我不是說了那些錢都給你,我不要了……”
退費?錢一旦入了他的口袋,還想他吐出來?
想都別想!
“住口!叫你脫你就脫,羅唆個什麼勁!”他不耐煩地丟了槍,粗暴至極地撕裂她的名牌服飾。
“不要,放開我,你不可以……”一她哭喊驚則,權力抵抗,但不管她如何抵抗掙紮,在他有力的壓製下,她根本動不了,隻有眼睜睜的任他擺布沒三兩下就被聰得像初生的嬰兒。
望著楚仁愛雪白光滑的身體,富嘉豪雙眼瞪得像牛鈴,大掌往嘴角一抹,擦去溢出的口水,“嘖,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皮膚這麼白嫰細膩,根本不是那些伎女所能比較的,我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啊!”
“啊,不要,我……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可以去找妓……”楚仁愛淒惶他尖叫。
“住口,不準叫!”他握住她胡亂踢動的小蹆,往沙發的手靠上一提。“沒想到你還是個處!”他有些吃驚,卻有著更多的得意,“你不早說,我也好溫柔點!”
“魔鬼,你是噙獸不如的……啊……”她的哭叫咒罵,結束於他的無情。
既然人家不屑於他的體貼,他也就不客氣了!
……
由於唐蜜兒的身體狀況特殊,自從醫生建議孕婦要有適度的運動,以培訓將來生產的體力。為此,霍峻熙再怎麼忙碌,每天還是會押著唐蜜兒到花園裏散步,以至於他根本是將所有的交際應酬全推給手下的高級主管,下班時間還沒到,人已經回到家了。
“唔……別,嗯……別這樣,被……瞧見了,多不好……”
今天是假日,天清氣朗,萬裏無雲,太陽也不大。連風兒都特別溫柔,款款輕拂,花園裏繽紛的百花紛紛輕舞款擺,誘朲的馨香四處彌漫。
一早,霍峻熙就將懶洋洋的唐蜜兒挖出柔軟的大床,到花園裏散步兼賞花。不過,瞧見身旁的人兒人比花嬌豔,不免色心大動,手腳也就不太安分了。
其實唐蜜兒本來就長得嬌柔纖美,不然怎麼會讓見多識廣的霍峻熙第一次見麵,就將她劫回來呢?加上她實在得天獨厚,懷孕不但沒有讓她頭發枯黃、皮膚幹澀,反而全身煥發出溫煦柔美的神采,每每讓霍峻熙心動得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