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連權力裕望也沒辦法填滿那種空虛的感覺,也許,他想要的隻是一個解答。
“因為他對我好,這一生,我或許不會再遇見第二個像他對我這麼好的男人了。”錯過了,才知道有些人是永遠不會再回到生命之中……
“是嗎?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隻要是女人,都會愛上我的身體,沒想到你竟成了例外。”他擁有過的女人都會百般纏著他,唯獨她不。
“愛上你的身體?你臭美!”她隻是偶爾會在夢中夢見他赤倮、光滑的胸膛,但那又有什麼意義?
“也許你有,隻是你不敢承認罷了。”他不會錯認她在教堂時看他的眼神。
唐蜜兒為掩飾心虛,忍不住直斥道:“你胡說。”
“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嗎,瞧瞧你現在卻成了活寡婦,想不到你身份轉變可真快!”他不改對她揶揄,她纖白的手想握穩右方鏈條條,被他另一手伸來覆蓋柔嫩手背而嚇得縮回,整個人頓在他雙手箝製範圍內。
她瑟縮著,霍峻熙身上危險味道讓她汗毛豎立,每次遇見他都警覺心一起,而不知為何,她一看到他心髒都會失速跳動,跟和藤井翔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藤井翔給她的是安心,而他給她的感覺卻是充滿危機,是一種不安定素,彷佛有他在的地方就像一枚不定時炸彈,似乎會將她帶往哪個不堪的未來。
她無力反駁他,畢竟藤井翔是為她而死,就算家族的人不指責她,仍有歉疚。而且她開始意會到他對她的苛責,沒有照顧好藤井翔的苛責。
他沉暗的眼掃過她黑衣包覆下的豐滿部位,與纖細優雅曲部線條,從她身上傳來的馨香竟激起他體內酒精作祟。
“看這雙水汪汪大眼、賽雪般肌膚、柔潤嘴唇,如此顛倒眾生的容貌,難怪藤井家的男性抵抗不了!”他聲音沙啞,就連自己都有獨占她的念頭,這是他第一眼見到她時就有的欲念,盡管他對她印象不好。“藤井翔是該怪自己眼光太好,還是笨到娶個招蜂引蝶的女人當妻子!”
“我!我……不知道!”她明白他意指剛才的意外,想否認她並非鉤引,更不知他在說什麼。
“沒有的話,他的親屬長輩怎會輕薄你!”可他睨瞪她的眼神有責怪。
她悄悄挪動自己想逃離有他危險氣息的地方,逃離他的臂彎,怎知他竟將她所坐秋千拖到他麵前,修長雙腿夾緊她坐板,令她雙腿陷入他兩腿間顯得姿勢愛昧。
她驚懼凝視,黑紗下天生麗質的臉蒼白似朵脆弱小白花,朱唇欲語還休,似想為他的成見、替自己的委屈辯解。
他冷懾的眼見她如驚弓之鳥,裝清純柔弱的模樣竟如此自然,也就是因為如此才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憐惜,誘騙男人的功力真高明,當下更慍暗幾分。
“嫁進藤井家,生為藤井家人、死該是藤井家的鬼,你不尊守三從四德,但起碼為藤井翔尊守婦道,不應該去鉤引與你有親戚關係的男人。”他的手竟逾矩抬起她的臉,掀開她至鼻的麵紗,摩娑吹彈可破的膚頰。
這唐突的語意一如第一次見麵時對她的警告,瞋視他俊逸的臉,她心頓莫名愴疼一下。
“我隻想知道,你真的愛藤井翔嗎?你會為藤井翔的死痛心嗎?”他嗓音柔和,沉啞籠罩而下,他輕輕撫摸她細致臉頰,就算初接觸她震撼反彈,然那指腹的觸摸竟激起她身體一陣輕微顫栗,似觸動她內心脆弱部分,美麗雙瞳淚痕猶濕。
她悵惘著,她的確是喜歡藤井翔的,卻是一種依賴,彷佛失去他是若有所失著什麼的感情。
“那小子為你做過多少事情?就算不在人世,他是否能長注你心?就算你得到別的男人青睞與他們親熱,他是否能時時刻刻令你惦記著他?”他的呼吸噴拂來,帶著酒氣醺然的陽剛竟令她意亂情迷,猛然才發現他的試探。
那咄咄逼人的進逼,令她慌亂反駁。“霍峻熙,你無權管我!我愛藤井翔,心中當然隻有他,不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這神識一清醒,唐蜜兒才發現他的臉孔朝她低下隻差五公分便可親到她。
那容顏一對如星燦魅眼凝視她,似酣醉未清醒,氣憤中又恍似沉浸在悲傷情境,而他的手按住她後背,倏地,她的身體感覺到一個強大的拉力,隻見他緊緊的拉住她的手,登時她才發覺整個人不知何時滾落他的懷抱裏。
“不要!”她想命令坐在他膝腿的自己掙脫,手肘逕被他一掌捉住。她扭動手腕掙紮著說:“你想做什麼?我是藤井夫人,請你放尊重點。”經過這體段日子,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不想接受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