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就是答案。”霍峻熙冷冷地回答。
“你怎麼可以……”唐蜜兒簡直難以置信地晗著淚問。
“這世上還沒有我不可以做的事。”男人挑挑眉,露出如惡魔的笑,“其實你也不必灰心,隻要你好好娶悅我,讓我開心,那麼我也許會讓你當上霍夫人的。”
“啪!”她憤恨地打了他了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表子!”
“我不是!”唐蜜兒氣得想再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滿臉怒意地抓住她的手臂。
“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霍峻熙重重地搖著她,陰冷地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誘獲我嗎?我倒想看看,你與魏伊娜,誰的床上功夫比較好。”
“你瘋了!”
他抓得更緊,手都陷進她的肉裏,他憤怒地仿佛雙眼可以噴夥。“我真是錯看了你,原來在你純真的外表下,是一顆充滿陰謀的心,我對待你的方式完全錯了,也許你喜歡用暴力。”
男人激晴狂怒,報複地抓住她的頭,不帶情感的占有她的唇。
唐蜜兒想叫,但徒勞無功,他緊抓著她無法掙紮,隻有用腳踢他。
忽然,她因傷口疼痛而問哼一聲,霍峻熙似乎也察覺到她的受傷而鬆手。
“你是噙獸,你下硫,豬狗不如!”唐蜜兒氣得破口大罵。
原本霍峻熙可能會平靜下來,卻因她瘋狂的泄恨而挑起更深的怒意。
望著他帶著排山倒海的怒氣逼迫,唐蜜兒嚇得轉身想逃開。
霍峻熙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強擄住她。
唐蜜兒因他怒氣高漲的臉害怕極了,指甲、牙齒、腳,無所不用其極地與他拚命。
但她的力氣終氣敵不過霍峻熙,加上她又受傷,很快地霍峻熙便輕易的把她摔在床上。
“該死的女人,你說的對,我迷戀你的身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破了她的睡衣。
“你別過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他撲向她,“你不是想當霍夫人嗎?那就娶悅我啊!也許你娶悅了我,我可以讓你當霍夫人。”
“我不希罕。”
心口不一的表子!“你不是想用身體換取一切的嗎?好,你想要什麼,盡管開口,都到了節骨眼了,你也別再惺惺作態。”
“你好過分!”聽到這麼羞辱人的論調,還有那麼汙穢的諷刺,重重傷透了唐蜜兒的心。
“過分還在後頭中呢!”霍峻熙毫不憐惜玉地抓住她的手,強拉到她的背後,使她的身體更貼近他,在他吻過她之前,他說:“我要看看你如何娶悅我。”
“不,別這樣對我,求求你。”她扭動著身體。
“求我?盡量求啊!我喜歡你求我。”
霍峻熙冰冷的唇角掃遍她的頸,無助的眼淚終於自唐蜜兒的眼角流了下來。
趁著霍峻熙起身脫衣服,唐蜜兒翻了個身想逃開他的控製範圍,但是馬上又被他攫住。
直到……
她感受不到任何感覺,隻是無盡的麻木……
霍峻熙似乎並不想就此放過對她的折磨,她聽見他說,“再來,我要你好好的娶悅我!”
“不!”她哭叫,氣憤極了,指甲掐進他的手臂,但他卻毫不費力地平息她的攻擊。
霍峻熙無情的對待,令她胸口緊縮,她的喉嚨發出沙啞硬咽,她的心也碎了!
……
像個失去靈魂的破布娃娃,唐蜜兒隻能以呆滯的眼光看著霍峻熙。
霍峻熙縱使心中充滿千萬個懊悔,但是大錯已鑄成,已無挽回的餘地。
但男性的自尊令他仍不肯認錯,加上他對她仍有著些許憤怒未消,他最後做了的行為,徹底的傷害了唐蜜兒。
“你別以為與我上一次床就能挽回你戲弄我的過錯!”男人那冷冷的話語有如冰柱,將她的心凝結了。“我決定娶魏伊娜,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她的靈魂反被冰雪給凍醒了,淚水湧了出來,痛苦無情抑襲擊著她的心。
當她看見床頭那枚鑽戒發出的光芒時,她覺得刺眼,難以忍受的閉上眼睛。她真的好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場夢,一場不存在的噩夢。
但,事實逼得她不能逃避。
她隻覺得自己的世界似乎正一磚一瓦地坍垮在她的腳下。
她害怕會吱持不住似地緊緊抱住自己,“你為何要這樣傷害我?”
“你說呢?”他臉色陰險的反問,“這不是你一直處心積慮想得到的嗎?”
她心碎的別過頭去,“在你心中我是這樣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