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隻是霍峻熙的女人,講白話一點,她是霍峻熙泄裕的工具罷了。
霍峻熙的性能力很強,但他對性的裕望並不濃,隻要一天要過她一次,便不會再碰她第二次,也因此長久以來,他都隻有她一個女人,沒在外頭尋花采蜜過。
他的性格冷得像霜,他對任何人都無情得讓她無奈,這種性格也反映在他們的姓事上。
常常在她沉溺在激晴之中時,偶爾微睜迷惘的眼眸,便可見她身上的霍峻熙的淡漠與疏離……
這麼冷漠的男子,他像個古代的暴君,不過他是個冷漠的暴君,那也正是令她著迷之處。
而這個冷漠的暴君近來更憂鬱寡言了,他們已經快半年沒有相聚了,隻要霍峻熙沒有來找她,她就絕不敢過問他是什麼原因,但又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個月月初的一個晚上他猛然間如野獸般闖入她這裏之後,這一個月以來幾乎夜夜都與她“共度良宵”,這是她期待已久的了。
隻不過這麼頻繁的與她在一起,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她也不敢多問些什麼,就怕一個萬一將好不容易盼來的男人給逼走了。
“隻是遲了點,你確定?”霍峻熙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問得毫無感情。
葉明倩霎時間為自己感到有點悲哀,就算她懷了霍峻熙的孩子,他也不會珍惜的。
他這個無心無情的人,隻適合一個人孤獨到老,可是嗬,她已經無法自拔了,她愛他,深深愛著他,沒有孩子無所謂,不能體會當媽媽的滋味也無所謂。
“我很確定。”她幽幽地說,“熙少,相信我吧,我裝了節育環,也每天按時吃避孕藥,懷孕的機率微乎其微。”
“那就好。”他已經夠煩了。唐蜜兒失了憶,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他可不想再添一樁麻煩事。
為什麼人類要有孩子?他自己就是“繁衍”兩字的受害者,生他的人,生而不養,任他自生自滅,如果不是魏明坤收養了他,現在他可能也是個睡在天橋底下的髒乞丐,跟人競食垃圾裏的穢食物。
不要告訴他親情有多偉大,也不要告訴他孕育下一代是多麼美妙又神奇的事,他不信那一套,也不吃那一套,他隻信他自己,他眼中看到的隻有他自己,他霍峻熙就是神祗!而唯一能懷有他龍種的女子隻能是唐蜜兒,其她女人都別妄想沾染一滴雨露。
“還是為盟裏的事心煩?”倩倩溫柔地問。
她知道對男人千萬不能打破砂鍋問到底,溫柔是她長久擄獲霍峻熙守在她身邊的不二法門,不管他對她再怎麼凶、怎麼冷淡,她從未對他大聲過一言半語,總是體貼地在他背影守候。
霍峻熙陰鬱地道:“楚仁愛的背叛,現在盟裏一團亂,真不知道那女人的腦袋是不是中邪了。”
他現在可是對背叛十分感冒,隻要提到這個詞,他沒有不忿忿出聲的。
楚仁愛太過分了,義父魏明坤對她好歹也有養育之恩,她竟然一點也不念舊情,女人真的很可怕!
現在導致她所領導的堂口無人管理,即使他想要擺平那些“狂躁”想要“借機行事”的人,卻根本無能為力,就隻能先讓殷無情壓製一下,但他知道這根本不是長久的事情,白琥堂是掌管組織核心的堂口,萬一弄個不好,就連他這個盟主恐怕都要被拉下馬。
“別氣了,來,我幫你刷背。”她掀開薄被,輕柔地牽起他要到浴間,眼眸不經意瞥見男人那得天獨厚、姓感的身材,她一陣心跳燥熱,全身上下不由得凝聚起一股難耐的搔動。
她知道霍峻熙現在絕對可以再來一次,隻不過他不會肯的。他向來將裕望控製得很好,那也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
她知道,有的男人即使再不情願,但隻要男性的生理構造在女人的挑豆下有了反應,他仍會與女人發生關係。
但是,這種事就絕不會發生在霍峻熙身上,再怎麼傾國傾城的美女坐在他身上都無法引發他的情潮,他的中樞神經將大腦控製得很好,說不要就不要。
她猶記得第一次與霍峻熙上牀,當時霍峻熙十六歲,血氣方剛,正是少年演變成男人最充動的時候。她豐美誘朲的桐體溝引著他,一整夜,他竟隻要了她一次,當時委實教她暗暗詫異了許久,還差點兒以為自己不夠魅力呢。
後來她總算習慣了霍峻熙的習性,他要得不多,但每一次都可以讓她裕仙裕死,他的技巧純熟老練,比她跟過的幾個男人都讓她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