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男人聲音低沉又寵溺的問。
“你整個人像冰,吻起來的感覺也該是冷冰冰的。”唐蜜兒氣息微促的說,“所以我改天想找別人試試看。”
“你說什麼?”霍峻熙雙眸中狂燃的情焰倏地變成怒焰。
呃,她是不是話說得太快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被他壓在身下無路可逃,她隻好硬著頭皮道:“我沒有什麼接吻的經驗,所以想找別人比較比較。我沒有任何輕視的意味,你別誤會。”
霍峻熙不客氣的板過她想躲的小殮,迎上他鐵青的臉色,他對著她脆弱的耳朵大喊:“比較?”
“說說而已。”唐蜜兒連忙捂住可憐的耳朵,他再這樣吼下去,她早晚會變成聾子。
“說就是想,想就是想做,想做就是有此打算。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活好說?”他怒火狂燃的質問。
“熙,你別反應那麼大,我好害怕。”
“你還想狡辯?”
唐蜜兒輕歎口氣,雖然能把他冰冷的外表換成別的樣貌,可是這種凶巴巴的樣子,不如冷淡來得安全。
“我是可憐的小女孩,離開你哪裏也去不了,在你的權威下,我哪敢找人練習。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要。”唐蜜兒使出撒嬌的本領。
他冷哼一聲,不理會她話中討好之意。
她捶了下他的背,他重得快把她壓死,埋怨道:“熙,你好重,麻煩你移開身體,讓我回沙發好好的睡覺。”
“不準。”霍峻熙故意朝她微噘的紅豔曉嘴親一下,然後合上雙眼睡覺。
“喂,你很重啊!”她掙紮的呼叫。
“安靜!”
唐蜜兒無奈的暗忖,唉,身為他老婆,日子也不見得很幸福啊!
這些日子以來,她可以四處亂跑,但是每天一定要照三餐來陪他吃飯,晚上還要乖乖的當男人的抱枕,他也不再隨便的欺負她,隻是常趁她睡覺的時候,吻得她昏天暗地,澀色的手在她身上亂莫外,他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午後,陽光從透明幹淨的落地窗透了進來,照射在客廳裏很是溫暖,再加上窗外一片緣意盎然的草坪,伴著晴朗無雲的湛藍天空,這樣的明媚景色自是不在話下,但唐蜜兒並沒有心情欣賞這般美景。
午餐時間一到,霍峻熙將便當放到她的桌子上,唐蜜兒打開蓋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雙眸骨碌碌的轉著,索著該如何把話說出口,最後她決定照實說。
“呃……那個……”她尷尬地將身子悄悄往右邊移過去一點,好避開原本靠坐在她左邊的人。
她真的不習慣跟陌生男人獨處啊!就算是她的老公,但她也不記得他了,更何況他全身上下充滿著危險的氣息,教她如何親近。
“怎樣?”霍峻熙突然覺得失憶的唐蜜兒緊張的模樣甚是有趣,居然挑起他難得的玩性了。
憶起他好象也是很愛逗弄害羞的她,每每總在讓她嚇到落淚之後又好聲好氣地安撫她,而且屢試不爽,難怪她看到他總是躲得一次比一次遠,不過他也總有辦法揪出她來。就像現在,她越是要閃躲他,他就越要靠近,這樣算不算是一種病態呢?
“熙……你可不可以別再過來了?”她退到無路可退,幾乎就要坐在地板上了。怎麼這人見她這樣明顯的躲避,非但沒有識相遠離她,反而還步步逼近?
“你這麼怕我做什麼?”霍峻熙見她一臉驚慌,就沒再靠近,不過也沒有如她所願將偉岸身軀移開半分。
“我……我不認識你……”她天性就怕生,見著了這麼個霸氣的大男人,已經有足夠理由引發她的恐懼。
“我說過我是你的老公!”他皺起眉,懷疑自己往後的日子是不是要一直提醒她這個事實。
本來打算找機會跟她談一談這樁婚姻的未來,誰知道她居然失憶了,才剛跟她解釋完他們是夫妻的關係,又要馬上談離婚,似乎也太怪了些……
不過,既然沒像之前那麼厭惡這個妻子的存在了,離婚的事就慢點再說吧!反正他現在對她……嗯……非常的感興趣!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她低下頭,為自已的失憶感到很自責。
她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讓霍峻熙倍感憐惜,畢竟她會喪失記憶也不是她願意的,甚至說穿了他也難辭其咎。
“過來。”霍峻熙拍拍大蹆說。
多日來的訓練讓她深刻的明白不可以違抗他的意見,否則絕非一個慘字可以說得盡,因此,她順從地移坐到他腿上。
他將便當裏的青菜全撥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