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我?”他抱起了倩倩,讓有著姣好體態的她坐在他的蹆上,想借此驅走心中的陰影,一絲酒液滑落他的唇旁。
倩倩的手攀在他的頸項上,去吻男人唇旁的酒液。
“今夜下雪,留下了過夜,好嗎?”她姣媚地說道,淡淡的煙霧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清霍峻熙在想些什麼。這個男人令人難以捉摸,而她也可由他流露出的氣勢知道他的不凡。
今夜下雪,霍峻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唐蜜兒,她現在做什麼?她穿的衣服夠暖嗎?內心不禁煩躁了起來。
倏地,他將粘在身上的女人推開,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向客廳,撥電話回別墅,他隻是想知道她有沒有乖乖地待在家裏。
“喂,周嫂嗎?我是霍峻熙。讓唐蜜兒來接電話。”他要聽到她的聲音。
“熙少,唐小姐不見了。”電話另一頭是慌張的聲音。
“你先別著急,在屋內找找看,我馬上回家。”他放下話筒,拿起外套,立即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擔心……從沒有女人能讓他這樣的牽掛;在她失去記憶的狀況下,她會到哪裏去?
葉明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悠悠地喝下透明的酒液……
霍峻熙不顧凶猛的雪勢,火速地回到了別墅。
“蜜蜜呢?”狂放的頭發淋著雪花,雪花化成水滴從他發梢滴落,而他卻心急如焚,不顧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剛一入門就急切地尋找心中那抹靚影。
“熙少,我找遍整個屋子也找不到小姐的蹤跡。”周嫂憂心說道。
霍峻熙聞言立即衝出了屋外,下這麼大的雪,她不可能跑太遠,但她會到哪裏去了?屋外,隻有紛紛的雪花。霍峻熙仔細地尋找,擔憂、後悔,撥亂了他的心弦,雪,淋了他的全身。
他在屋後尋找,隻有晃動的樹影,不見人影。就在他要離去的時候,他聽見樹後薄弱的申吟聲,他跑向了那裏。
是蜜蜜!
他狂喜地抱起地上嬌弱的人兒,穿著白色睡衣的她就如黑夜中礎現的仙靈。
霍峻熙的頭俯了下來,嘴唇輕觸她那柔軟冰涼的唇,像陽光吸取花瓣上的朝露。時間仿佛片刻停駐,他們緊緊地依靠著……
雪落在兩人的身上,滑過他們的臉龐,瞬間融化。
男人的手緊緊撫著麵前蒼白臉龐,內心自責著,他離開懷裏微微顫動的身軀,狂放的發落在蒼白的臉旁,幽深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
唐蜜兒慢慢地抬起了頭,閃亮的淚珠綴在她的睫毛上,嘴唇微微地歙動。
“你到哪裏去了?我找不到你。”她的手輕觸他的臉頰後暈了過去。
霍峻熙緊緊地抱住她,急忙將她抱回屋內,並用身子為她擋住紛紛下落的雪花,她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他的麵頰上。
他迅速地回到屋內,吩咐周嫂為他聯絡翔恩醫院,請他們派醫生盡速過來,然後便抱著唐蜜兒上樓。
霍峻熙將她抱入裕室中,替她將身上的濕衣服褪下,雪白無瑕的桐體展現在藍色深幽的雙眸前……
長發在水上飄、似被風吹動的浮浪,沉睡的睡容像忘記了世上所有煩惱的事,蒼白的臉上染了一層水暈。
按下心中的綺念,他將她的身體擦幹穿上睡袍,抱上牀,為她覆蓋厚重的棉被。
心疼的觸摸由她的發上、頰旁,到雪白的頸項,她隻是個小女人,他該守護著她。霍峻熙將臉埋進她的秀發裏,貪婪地汲取著多日來的相思。
許久,敲門聲讓他恍然從迷夢中醒來,他起身去將門開啟,卻發現門外站的竟是秦東律,那個引發他怒火的年輕醫生。
“你來做什麼?”他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是醫生,你不請我進去。”他剛巧今天值班,於是自告奮勇,冒雪前來。
秦東律的視線緊鎖住床上沉睡的人兒,她像一朵海裏的浪花,像天空的第一抹微藍,柔柔地、靜靜地、雅雅地,如此動人,他是真的被她迷住了……
霍峻熙當然也瞧得出秦東律著迷的神態,但蜜蜜現在生病,按下自己的怒氣,他將門打開讓他進來。
他走到床旁拿出儀器診斷,聽診器碰到唐蜜兒的胸口,霍峻熙的眼中冒出兩道狂焰。
秦東律感受到背後炙人的目光,他迅速結束了診斷,轉身對霍峻熙說道:“她受了風寒,支氣管發炎,如果今晚沒有退燒的話,甚至有轉為肺炎的危險,待會兒請你派人和我回醫院拿藥。”
他收拾完儀器之後也站起了身,平視著霍峻熙說:“她隻是你的晴婦吧,如果你不能好好地照顧她,就該讓她自由。”他聽到了星夜周刊傳出的流言,所以知道她和他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