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把愛傳出去?”唐蜜兒為自己奮力一搏,“難道你不能以你的父親對你的大方態度來對待我嗎?你一定要得到……孩子才肯幫我到底?就不能無私的幫助我嗎?別的不說,就憑我是你前——”
“又來了!”他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放棄嗎?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來這裏?”
“因為我說話算話!”
“那就不必再說剛才那番話。”
“我隻是覺得非常不合理!”她一口喝光了他剛剛才倒給她的酒,“既然你有這麼奇特的際遇、這麼深刻的人情感受,為什麼還要這樣逼我?”
“我沒有逼你。”
“你有!”她放下了酒杯,嫣紅的臉蛋在狂怒之中更有一種絕色的美,“你算準了我視服裝公司為畢生心血,一開始便一直無條件借我錢,害我愈陷愈深,害我以為你是不求回報……”
“我無條件借你錢也錯了?”他喊冤。
“你明明有目的。”
“那你可以向別人借啊!”
“你到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唐蜜兒狠瞪著他,“我可以找文衝和姿玫借的,我和他們有交情,不要以為全世界隻有你有錢!”
“那你去找他們啊。”霍峻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唐蜜兒氣勢洶洶的走到他麵前,沒有任何暴力之舉,也沒有任何怒罵的言語,她隻是用非常冰冷的目光瞪視著他。
霍峻熙終於知道自己這些年來為什麼念念不忘這個富家千金,除了她的美、她的氣質之外,最吸引他的還是來自她內心那一股強韌的精神與力量,她是個有著堅強靈魂的女人。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他忽然喉嚨一啞,隻想把她擁入自己懷中。
“你不會想聽的。”她傲慢的道。
“那……”他用眼神向她示立忌。
“我、我喝了很多酒。”她開始有些恐懼的往後退,這會兒女戰士像是隻戰敗公雞般囂張不起來,“霍峻熙,我……好像醉了。”
“你沒有醉。”他肯定的說。
“我……不舒服。”
“隻是一下子而已。”他語帶雙關。
“霍峻熙,我看……”她想逃走,“改天吧!我還沒有準備好,我——”
“你永遠不需要準備,一切交給我。”握住了她的手腕,霍峻熙堅決的帶她走出了酒窖。
……
雖然和不少女人上過床,但在麵對唐蜜兒的這一刻,他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整個過程當中,他盡量不弄疼她,讓她慢慢感受做曖的美妙,了解為什麼正常男女都需要、也都沉迷於這一件事,但是……
但是他不懂,為什麼唐蜜兒事後一副寧可去死、寧可地球就在這一秒鍾爆炸或毀滅的反應。
她沒有特別遮掩自己的倮體,反正她全身上下霍峻熙大概都已經看光、摸光也吻光了,她不知道自己還需要遮掩什麼,所以隻是屈起了雙膝,雙臂交疊於膝蓋上,然後將下巴擱在雙臂之上,一副……或許無動於衷,又或許楚楚可憐的模樣。
霍峻熙討厭自己無法掌控、無法解決的事情或是感覺,而此刻唐蜜兒就是令他感到無法捉摸。
“還可以吧?”他主動問她。此時的他已披上浴袍,站在床的一側望著她。
“你問的是什麼?”她瞄了他一眼,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的樣子。
“痛嗎?”
“可以忍受。”
“感覺呢?”
“普通。”
“你是在侮辱我嗎?”
“難道你是想我讚美你?”她表情一變,怒氣全湧上來,“對不起,因為這一年來我沒有任何經驗,沒有一個可以拿來和你比較的對象,所以我不知道你到底行不行,技巧好不好!”
這當然不是霍峻熙要聽的,他想知道的是她的感受,對她的私生活,她總該有些感覺吧。
“唐蜜兒,感覺沒有這麼糟吧?”他歎了口氣,“剛才明明聽到了你的申吟,雖然聲音很壓抑,可是——”
“我申吟了,然後呢?”
“你……有塊感吧?”
“如果沒有呢?”她故意和他唱反調,“如果我隻是學著很多女人都會的假塊感呢?”
“你還沒有那麼行。”他終於控製不住脾氣,冷下了聲調,“如果要演,你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你懂什麼是假高朝嗎?少來了!在性這方麵你才是個剛進幼稚園的新生!”
“所以你對我沒有興趣了?”她充滿期待的問。
“錢不是那麼好賺的,唐蜜兒。”他提醒她,原本不想刻意殘酷,但她激怒了他。
“可如果我已經懷孕……”
“你現在是危險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