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什麼時候見麵的?像這個周末假日,你幾乎都在我那邊幫我惡補,隻有晚上才回去睡覺,她都沒有抗議嗎?”
“二小姐。”蕭文辰鎖上保險櫃之後才轉過身來,直勾勾的注視著她。“我的感情生活應該和你無關吧!”
這麼明白的拒絕,讓霍芝月心頭的刺痛更加明顯。
之前她的“追求者”打電話來,她還不是對他有問必答,解釋得清清楚楚,結果他卻什麼也不說。
她還以為他們的交情已經不同了呢,原來隻有她自己這麼認為,對他來說,和她的交情還不到能談這種私事的程度啊!
“別再叫我二小姐了。”她忽略那種不適的感覺。
“你不再問,我就不叫。”蕭文辰說。
“小器,不談就不談”霍芝月朝他皺皺鼻子,最後,果真什麼也沒回答到,嘖!
算了,她也奇怪自己為什麼這麼想知道,蕭文辰有不說的權力,她隻能尊重。
抓起公文包,拿起放在桌上的太陽眼鏡戴上。
“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一下,芝月,我記得今天不是開車吧。”
“對啊,我今天騎腳踏車。”霍芝月笑說。“其實腳踏車才是我真正的交通工具,我已經騎將近十年了,是老爸說上班了騎腳踏車不象樣,所以我才開車的,不過如果今天不是騎腳踏車,我一定會遲到。
“你打算穿這樣騎腳踏車?”她現在穿的是套裝和高跟鞋。
“啊!我忘了換衣服!”霍芝月抬手拍了一下額頭,將公文包丟在辦公桌上轉身衝進休息室。
蕭文辰微微失笑,看著休息室的隻是微掩,眼神轉為深邃。
她是太信任他,還是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
“蕭文辰!你還在嗎?”休息室裏,霍芝月喊。
“我在。”他回應。她到底還要連名帶姓的叫他多久?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公文包裏的東西全都裝到我的背包裏?”
“好。”他走到桌前,直接打開辦公桌左側下麵的大抽屜,拿出她慣用的大背包。
“我的背包放在右邊最下麵的抽屜裏。”她說。
蕭文辰看著己經被他拿出來的背包,微微一笑。“知道了。”
將她丟在辦公桌上的公文包打開,先將裏頭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順便將一些垃圾——幾張巧克力的包裝紙和幾團包裹著包裝紙的口香糖——丟到垃圾桶。
分門別類的將東西一樣一樣放進背包裏,拿起一本厚厚的書本,看見書名“酒店管理實務”,微微一笑,她不是不知長進,隻是憑父蔭過生活的人,這些日子他知道她有多認真學習。
從書裏飄落一張淺藍色的信紙,他彎身拾起,沒有刻意要看內容,可是速讀能力超強的他,已經將信紙上的文字掃進了大腦,也很快的將這封信歸類。
一封情書。
霍芝月換好衣服,從休息室走出來,看見他手裏拿著一張紙低頭看著,看起來好像是信紙吧,她知道不是在看內容,因為信是對半折著,他隻是拿著它發呆。
真稀奇,蕭文辰竟然有那種表情,發呆呢。
“蕭文辰?”霍芝月出聲問。“誰的信啊?”
“你的。”他抬眼望向她,不疾不徐的解釋。“從書裏掉來的。”
“我的?”她一愣,疑惑的接過信,把信看完之後又塞給他,回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來。“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巴它夾在書裏啊。”她以為早就丟到垃圾桶去了呢。
看見蕭文辰要將信紙放回書裏,開口阻止他。
“不用放回去了,把它丟了”她說,上前將剩下的東西全都丟進背包裏。
“要丟掉?”蕭文辰抬眼望向她。
“反正本來就是垃圾,不丟還留著幹麼?要不是拿到信的時候周遭沒有垃圾桶,我早就丟了。”霍芝月奇怪的看他一眼。
“寫信的人西城區分店的副總經理吧。”馬休。愛德華茲,今年三十二,年輕有為,企業菁英,已經遞出申請書,有意競爭總店總經理的職位。
剛剛瞄到信末的簽名讓他頗意外,沒想到馬休竟然會用這麼傳統的追求方式。
“你看了信?”霍芝月訝異,蕭文辰應該不會看他人私人信件的人啊。
“這是一日十行的人的困擾,撿起來的時候瞄到一眼,就看完了,尤其它的內容並不長。”蕭文辰聳聳肩,不是頂認真的道歉,“抱歉,不是有意要看的。”
霍芝月噗哧一聲。“沒關係啦,我不介意,反正我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寫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