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亞蝶在疼痛之餘,不忘保護自己,老頭子的魔爪已把她的衣服剝去,露出梨子一般酥酥的胸。
亞蝶知道這樣掙紮下去自己早晚會筋疲力盡的,可是雙手被老頭子捏住,雙腿被老頭子壓著,該怎麼辦呢?老頭子的魔爪就快要伸向自己的胸部了。
亞蝶使勁地翻了一個身,老頭子壓著自己的腿就順勢滑翻到了床上,亞蝶以為胸部向下要安全點,可老頭子是有經驗的人,她見亞蝶俱是不從,便抱起亞蝶,腳一蹬,亞蝶的褲子就掉到了膝蓋上,露出粉紅色的小褲衩。
“跟老子較量,你還嫩!”老頭子語氣強硬地說道,然後緊緊地扣住亞蝶,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褲帶。
亞蝶知道自己就快要羊入虎口了,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爆發出來,使勁的掙紮啊掙紮,又向著老頭子的臉一口啐去。
老頭子便不待把褲帶解開,就把亞蝶壓在被窩裏,然後再伸手去解褲帶。
就在這時,固貞拿了一個平底鍋忿忿地跑了進來,照著老頭子的腦袋就是一鍋打去。
老頭打得還來不及扭頭看看是誰,就暈了過去。
固貞把老頭子的褲帶係好,知道爺爺隻是暈了過去,於是便把他拖到他自己的床上。
再去看亞蝶時,眼睛都已經哭得紅腫。
“我……你……他……”亞蝶沙啞著聲音,想說什麼,可是她什麼也說不清楚。
那天之後,亞蝶回到了娘家,固貞因為要照顧爺爺,所以沒能一起去。
亞蝶沒有告訴家人她在固貞家都受了什麼罪,何必說呢?也許自己受的罪在別人看來就是罪有應得也說不定。
亞蝶母親看著女兒的肚皮,驚訝不小,關心地問道:“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動靜嗎?”
亞蝶不說話,她正在看著窗外很遠的地方,東方正拉著一個女子的手甜蜜蜜地走在田埂上,那女子紮著長長的馬尾辮,齊齊的劉海下是一張圓潤的臉……
可是亞蝶隻眨了一下眼睛,便不見了——原來是幻覺。
亞蝶似乎美夢初醒,問母親:“媽,你剛才說什麼?”
“你呀,我還能說什麼?女人,你要想得到男人的家產,你就必須懷有男人的骨肉,這個我相信你讀過書的人是懂的!”亞蝶的母親溫馨地提示道。
亞蝶很想告訴母親固貞那個不行,根本不可能懷孕,可是怎麼說呢?又何必說呢?說了大家都會認為是亞蝶的毛病。
黃國梁從醫院回來的夜晚,就像大學畢業回來的那個夜晚一樣,依然是全村放火炮歡迎,大家紛紛傳說黃國梁是害了肺結核。
康凱瑞也聽說那是一種會傳染的病,所以吩咐妻子攜了一籃子雞蛋去看看。
黃國梁瘦了,本來就清瘦的他,兩月不見,瘦得皮都快包不住骨頭了,不過他聲音依舊抑揚頓挫:
“鄉親們,我的病檢查出來了,是肺結核,這是一種會傳染的病,放在幾年前就是死人的事。不過今日不同往昔,今天的醫學技術發達,我的這個病放醫院已經算是小病了,因為它至少有一個名字,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那才叫疑難雜症!所以鄉親們不必擔心會傳染給你們,也不必擔心會傳染給你們的孩子,我是一個合格的大學生,基本的社會意識還是有的,因此鄉親們不必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