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皮尼慢騰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有陽無氣地說:“不知道。”
“不知道?”如來佛不敢相信地提高聲音說道,“我可是‘臘‘肉’不放鹽有言在先’的,我上節課沒有給你們說過嗎?說好好預讀下這篇課文,我們下節課好講,現在一問三不知,你讀什麼書?”
聽如來佛訓斥完,向皮尼才悻悻地說:“老師,我上節課請假了。”
“請假了?”如來佛幾乎要暴跳起來,“你說你一個小感冒就請假,上課簡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裏是茶館酒店?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向皮尼咳嗽了一聲,依舊弱弱地說道:“老師,醫生說我那是重感冒。”
“什麼重感冒輕感冒?就算流行‘性’感冒那又怎樣?老師從教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別說你一個小感冒了,我那年鼻子不通氣住了幾個星期的院還不照樣來給你們上課?”如來佛說著,微微地抬起頭,眼睛閃著亮光,直向窗外的遠方瞟去,那感覺,就像心裏滿是遠大理想和宏偉藍圖一樣。
同學們聽了都唏噓不已,紛紛感慨:“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鼻子不通還住院幾個星期!”
如來佛依稀聽得這話,笑容馬上‘蕩’滿了整個枯萎的臉龐,接著更是自豪地說道:“不瞞同學們,這幾天你們的老師我,手氣還不錯,‘摸’了幾把清一‘色’。咳咳,莫張揚,低調,低調!”說著已轉到了講台上,又用教鞭指了指板書在黑板上的“火燒雲”三個字,接著說道,“言歸正傳,言歸正傳!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這篇課文講什麼,那大家讀一遍這篇課文吧!”
同學們得令,便都翻開書,齊聲琅琅地讀起來:“晚飯過後,火燒雲上來了……”
在同學們閱讀的時候,如來佛遊前走後,眼睛緊緊地掃過每一位同學,他想通過這種目光的關注來提高同學們的注意力,可是他不知道,他手裏那沒長眼睛的教鞭嚇壞了許多同學。
待同學們讀完,如來佛又走到了向皮尼的旁邊,用教鞭指了指向皮尼旁邊的同學,抄著渾厚的聲音說道:“文香,你來說說,這篇文到底寫了什麼。”
文香就是坐在夢囈前麵的‘女’孩,她有一頭清爽的短發,大大的眼睛,圓圓的臉蛋,當被老師點名後,她慢慢地站起來,拉了拉衣角,然後用不流利的普
通話答道:“這篇課文主要寫火燒雲的種種奇異景象,然後……然後……”
文香突然卡殼了,她咬著嘴‘唇’,在說完“然後”之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就這樣站在座位上,等待著老師的發落。
“然後什麼?”如來佛點撥道,“然後是不是就寫了許多火燒雲的景象啊?”
“嗯嗯。”文香表示讚同地點了點頭。
如來佛示意文香坐下,然後走到黑板上,又提了提皮帶,說道:“這篇文,隻適合小學生讀,寫得簡直差勁極了,文中的段落完全沒有連貫,開頭一段並開‘門’見山,寫得太過急促,其中的幾個比喻更是很水,這樣一篇文,我們是沒必要去學的,不過作為一位合格的資深老教師,我還是要一一的教你們理解,幫你們把生字搞定。”
說著,如來佛讓同學們翻到生字表,並教了同學們幾遍,就讓同學們自習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康康迫不及待地跑到陽台上,哇塞,站在三樓看校園的感覺很美,美得讓人快要窒息,它又一塊很大很大的‘操’場,‘操’場的邊上有兩個‘花’壇,‘花’壇裏中著一棵樹,那是什麼樹康康不知道,隻見它綠綠的細細的針葉長滿枝頭,那一種不怕嚴寒酷暑與獨傲枝頭的感覺被它的偉岸不屈表現得淋漓盡致。‘操’場下麵是兩個草坪,草坪裏用矮矮的樹苗種出了一行字寫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這康康在進學校的時候就看到了。草坪的下麵是一個長滿青草的足球場,圍著足球場的是一條橡膠跑道。圍牆的邊上都種著像枇杷一樣的樹,上麵開出大朵大朵潔白的‘花’朵,校園的側麵,是一塊草坪,裏麵有成片的三葉草,草坪裏有幾張石桌,石桌周圍四個小石凳子,好‘精’致哦!最喜的是草坪外的一大片竹林,它鬱鬱蔥蔥地維護著草坪,那枝頭稍曲的形象讓康康感覺到了一絲柔韌,那種充滿生氣活‘波’的氣氛瞬間‘蕩’滿康康的心頭。
康康想,這樣一大片竹林,裏麵肯定是有斑鳩的鳥巢了,哈哈哈!
這樣想著,康康充滿跑進教室,想要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告訴夢囈,豈知夢囈把手堵在嘴上,示意康康別說話,然後繼續觀察著窗外。
有什麼好看的呢?康康也伸長了脖子去看,沒什麼嘛,就一排整齊的垂柳,然後一棵特別高大的樹,直伸到窗邊,再仔細望去,呀,一個鳥窩,咦,還有幾隻長著絨‘毛’的小鳥兒在裏麵,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