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傷成了這樣!”胡去悲也是有點急,不過有師父在,他倒是比胡狗兒淡定了許多。傷口不宜久在外麵暴露,趕緊上前幫著牛剛把傷口的紗布重新包紮好。
“昨天我和剛兒去了北村一趟,不知這兒發生的事,我晚上回來感覺到那畜生,不過懶得理會它,結果剛而今天一上山就碰到了那畜生!”老和尚說道。
“這個……”牛剛接著把自己與那畜生如何搏鬥說了一邊,聽得胡家父子心驚肉跳。
“就怕出事,就怕出事,結果還是出事了!”胡狗兒自責道。
“還好是遇到了剛兒,要是給其他人遇上,就得鬧出人命了。”胡去悲慶幸道,又轉向胡狗兒訓斥道,“這畜生你哪買得!這哪是狗,草原上的最凶猛的頭狼也不過如此了,這架勢是要吃人的,你也不弄清楚,怎麼什麼東西也敢往回買,這要是出了人命你付得起責任嗎!”
“這……我也是經人介紹,賣家我也不認識。隻是說是這畜生非常的凶猛,傷了不少人才捕著的,我想拿來鬥狗就買了。”胡狗兒委屈道。
“好啦,胡師兄,我這不是沒事嗎!”牛剛覺得這事不是很光彩,也不想再提了。
“剛兒的醫藥費你負責了!”胡去悲說道。
胡狗兒趕緊點頭應道。
“去悲啊!你今天來的正是時候,我本來還打算過幾天讓剛兒把你叫上來。”老和尚見牛剛他們說完了,開口對胡去悲說道。
“怎麼,師父您有事?”胡去悲道。
“小王爺,你知道吧!”老和尚說道。
“師父你說得可是北村的那位。”胡去悲肅然起敬道,“徒兒當然知道,三十多年前,他不是還上來山上一回,徒兒當時也在場。”
胡去悲拳法境界在三步走階段,也就是功夫登堂入室,算個小高手,可一直老老實實生活,稱不上什麼江湖人,可盡管如此,小王爺的威名還是如雷貫耳,那是和老和尚同一個時代的人物,盡管和小王爺同縣,可小王爺性格怪癖,胡去悲也隻是見過一次而已。
“昨天,我和剛兒去北村就是見他的。”老和尚說道,“我倆約定今年九月初九,我們倆的傳人要比試一番。”
“小王爺現在還健在!”胡去悲驚道,顯然他和牛剛一樣,以為小王爺早就不在了,“那今年……”
“今年他一百單八歲。”老和尚替他說了出來。
“啊!”胡去悲聽得一驚,看見老和尚臉色一沉,馬上又道,“一百零八也不算什麼,師父你都一百一十多了,比他強多了。”
老和尚麵色這才正常起來,看得牛剛覺得好笑,這歲數有什麼好掙的。
“你把你師兄弟們都召集上,九月都來見我,迎戰小王爺的傳人!誰敢不來,我親自下山去請他!”老和尚麵色不善地說道,這意思是誰要是不來,老和尚就要發威了。
“師父放心,弟子們早就盼著師父您的召喚。”胡去悲拍著胸脯向老和尚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