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說好像有點不合適了，可是……”牛剛悄悄地在心中嘀咕，沒有發出聲來。為應不應跟龍山說而糾結。
牛剛對龍山說了那麼多，隻是為了搞明白自己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弄清楚了，是不是該保留一點自己的秘密呐！
但是龍山在牛剛心中是未來的師父，對自己的師父，似乎不應該有什麼隱瞞，應該是說實話實說。
牛剛心頭百轉，看似想了許多，耗費了不少功夫，但是實際上僅僅隻是過了一瞬間。
牛剛問龍山自己雙眼的先天神通厲不厲害，龍山聞言後，深深地看了牛剛一眼，牛剛當時正在為自己的該不該和龍山說而糾結，目光不由地有些渙散，對龍山深深地凝望，視而不見。
牛剛的這種表現，看在龍山眼裏，這就成了對自己獲得神通的妄想，妄想著這種先天神通可以縱橫無敵，妙用無窮，這是許多人得知自己獲得神通是先天神通後的通病。
“到底還是年輕啊！”龍山不由地暗自歎息，不過牛剛有此表現，合乎常理，換做是其他人來，恐怕早就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該信什麼了。
“我不知道！”龍山還是那句老話應對牛剛的熱切期望。
“不知道！？”牛剛努力拉回自己的注意力，聽得龍山如此回答，不由得一愣，心道：“怎麼又是這一句話！”
“您怎麼會不知道呐？”牛剛有點不信道，牛剛與龍山第一次相遇的那晚，他與金牛的談話，牛剛可是一直不拉聽了進去，其他的牛剛聽著有點糊塗，可是有點牛剛絕對是聽得明明白白，那就是龍山真人博聞強記，見多識廣。
金牛的來曆有些蹊蹺，似乎絕大多數人並不知曉，被有心人利用，準備禍水東引，可是龍山一見就知道了它的跟腳，未免禍事，幹淨利落的將它鎮壓於東湖湖底。
以龍山的水準，見識知曉的神通定然不知凡幾，對神通的高低優劣自然一看自知，怎麼會不知道牛剛的神通厲不厲害。
“以你現在的修為，根本發揮不出那神通的真正威力，我自然不知它的根底。”龍山解釋道，“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嬰兒，生來四肢健全，五官具備，一歲爬，二歲能走，三歲可跑，可是他四歲能幹什麼，不到那個年歲，誰也說不準，這還隻是他的幼年，他的少年會怎樣，青年能如何，壯年又是何等的光景！”
“這些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隻有天知道。”
“真人，我明白了！”牛剛重重地點了點頭，龍山說得很對，自己的神通隻是完美，可是卻遠遠沒到圓滿的地步，它是在不斷地成長的，誰也不知道它以後會如何。
“明白就好！”龍山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接著道：“你平時管它叫什麼？”
“嗯！？”牛剛一愣，“什麼叫什麼？”
“哦，原來你還沒有為它命名。”龍山也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它還得有名字啊！”牛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龍山問得是自己眼中神通名字。
“萬物生來有靈，它當然得有自己的名諱。”龍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