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皮毛不是金色來嗎?”
金牛在打量的牛剛的同時,牛剛也在打量著它,見過那夜金牛在龍山真人麵前的狼狽,牛剛對金牛的畏懼之心頓消,那剩下的隻能是無盡的好奇了。
“你是妖怪嗎?”
“傳說說妖怪不是都可以幻化人形嘛,為何你不變成人的模樣?”
“……”
“哞!”金牛前蹄一戳地,山搖地動,震得牛剛連連倒退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銅鈴大的牛眼瞪著牛剛,怒目而視,顯然牛剛一連串的好奇,無形中冒犯到了它。
龍山真人是何等修為,金牛在龍山麵前狼狽,不代表牛剛就可以在金牛麵前如此放肆!
在金牛眼中,現今的牛剛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也許都不金牛動手,隨便一聲震天怒吼已經足以震得牛剛心神俱裂。
牛剛一臉駭然地看著發怒的金牛,馬上反應過來金牛緣何發怒,暗自為自己的冒失而悔恨不已。
“大膽!”金牛再次口吐人言,“不知禮數的小娃娃,若不是看在你家老師的麵子上,今日定然教你好看!”
金牛雖然震怒,但是也不敢發作太過,畢竟牛剛是龍山中意的弟子,而他對龍山的忌憚不言而喻。
“對不起!”牛剛麵露愧色,剛才確實是他不對。
“金牛兒,何必跟一個晚輩如此斤斤計較!”
牛剛麵前一暗,老和尚擋在牛剛身前。
“呃!”
金牛聽得有人喊它“金牛兒”,身形一僵,金牛的諢號叫做‘金光大王’,‘金牛兒這個名號叫得人極少,一般是金牛的長輩或是跟它十分熟悉的人才會叫的,但不論是他的長輩還是與他熟悉的人,都不該出現這裏。
金牛看到了出聲之人,卻是和龍山弟子的一起來的一個老和尚,不禁有些大失所望,但轉而疑惑徒生。
‘金牛兒’的名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知道。眼前的這個和尚和尚修為普通,還隻是凡人一個,壽元不過堪堪過百,如何能跟在這被鎮壓了不知幾百年的他有交際。
“你是何人,緣何知道本座的名諱!”金牛打量老和尚,眼中的疑惑越發濃重,但嘴上一點也不客氣,“本座的名諱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禿驢可是叫得的。”
金牛心中有氣,剛才被牛剛冒犯,礙於龍山的情麵,金牛不好發作,但是連這個小小的禿驢居然也敢言及自己的名諱,言語之間還跟自己同輩而論,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龍山,老牛我奈何不得,難不曾連你這個區區連真人境界都不到的小禿驢也敢在放肆了!”金牛將心中的怨氣全都轉移到了老和尚身上。
但是畢竟是被鎮壓了不知幾百年了,當初的莽撞早已從金牛身上消失,所以金牛並沒有馬上要老和尚好看,而是想著先用言語探探低。
“金牛兒,你不認識我了嗎!”老和尚話中帶著戲謔。
“本座幹嘛要認識你這個禿驢,就憑你也配讓本座認識,你們禿驢每一個好東西,當年若不是你們死死霸住香火之力,本座又怎會被那個殺千刀的說得鬼迷心竅……”金牛被老和尚戲謔的語調激得大怒,他對佛門的怨念很深啊!
“哈哈哈……”金牛的咆哮,顯然並沒有嚇住老和尚,反倒是讓他捧腹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