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翎羽抽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沈寧宇,自嘲的笑道:“寧宇你放心他是不會來找我的,寧宇我現在要擔心的是你,那個男人要是知道,你是被我以假死把你救出來,然後還因為對你的愧疚幫我假死,不知道到時候我們兩個會不會吃不了兜著走。”
沈寧宇發現自己暗自神傷,完全是庸人自擾,紀翎羽從來就沒有擔心過自己,而紀翎羽都不怕,他怕什麼,說實話他還真的希望那個男人來找自己,他沈寧宇從來就不是良善之輩,有些人他還真是想要報複一下。
紀翎羽雖然不能說是沈寧宇的蛔蟲,但是卻完全了解沈寧宇再想些什麼,“寧宇你就不怕你這樣做無意是在老虎嘴上拔毛。”
沈寧宇從來不掩飾此時的好心情,嘴角不由露出了一個算計的笑容:“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裏要是沒有顧成風那不是缺少了很多樂趣。”
紀翎羽看了看沈寧宇,滿是頭痛,“寧宇我真是怕了你了,你的病看來是全好了,如果你要是真的想玩遊戲,那我也隻好奉陪到底,以你這種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行蹤,我還覺得奇怪,現在我全明白了。”
“寧宇現在有什麼事你還是不要多想了,我覺得你自己小心一點,葉子岩現在不知道派了多少人來尋找殤,還有高子羽也開始懷疑你,找人調查你這十年的情況。不過我已經幫了搞了一份很好的十年經曆給高子羽看,至於殤嗎?所有人都認為殤是男人,那麼殤會是誰就更好辦了。”沈寧宇認真的說道。
紀翎羽此時才明白他要顧成風來找他的真正用意,他是用自己做餌,確實如果隻是他們兩個人的力量,確實是無法對付葉子岩。伸出自己的手握住沈寧宇的手,相視一笑,然後共向遠方,不管前方有什麼,他們都會共同披荊斬棘。
高子羽看著手中搖晃透明的酒液,如同上海的夜色般迷亂而讓人迷醉,十年了,紀翎羽終於回來了。調查出來的資料,在意料之中,但是卻又在情理之外。紀翎羽出國十年,雖然不能夠說是幸福美滿,但是卻也是自得其樂。但是如果要是如同這份資料上寫的,紀翎羽這些年都在環遊世界,那為什麼會在一年前和家人回到上海,還是做清潔工,實在是讓人費解。如果隻是體驗生活,那麼為什麼在自己找到她,她卻不承認自己是紀翎羽。但是第二天卻那麼高調的去了季靖宇的公司,這些都充滿了漏洞。
難道說過了十年,紀翎羽還是忘不了當年自己給她的傷害,所以現在是想要報複他。想到這裏高子羽握著酒杯的手不由收緊,如果要是她想要報複,那麼就來吧!不管他們以什麼形式相遇,他這次也要將這個女人緊緊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