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翎羽考都沒有考慮的,眼中有的是決心和堅定:“不過是朋友還是對手,我都不會答應,一開始是我自私,覺得寧宇麵對你,應該可以保護自己,而且加上你經曆了那一次,應該不會再做出很過分的事情,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是大錯特錯,我對你抱的希望太大,即使經曆過生離死別,你還是那個為了得到不擇手段的顧成風。所以現在就算是多樹立你一個敵人,我也要將寧宇帶離你的身邊。我可不希望還沒有給林然報仇,卻先失去了寧宇,那我是不是又該找你報仇呢?”
顧成風拿起手中沒有一絲雜質的液體一飲而盡,當烈酒飲下去的時候,不由大笑了起來:“哈哈……紀翎羽現在已經容不得你選擇,你認為現在已經脫離了景家的你真的有力量對付我嗎?”
她向眼前的男人又一次的靠近,他們兩個都可以感受彼此的氣息,沒有一點曖昧,有的是冷冽,“就算不可以我也會賭一把,我賭的就是葉子岩經曆著八年多,對我的感情到底到了哪一步!如果要是他對我用情至深我自利用,要是他若對我無情我自休。大不了就是一死,我這十年,不知道多少次從鬼門關回來,生死對於我來說早就已經置之度外。”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冷,他從來天不怕地不怕,卻被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震撼,甚至因為這個女人他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愛情。
想到這裏顧成風的思緒不由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主上!顧成風的老婆抓到了,我們已經開始用刑,可是她依然還什麼都不肯說。”明月恭敬的說道,說實話她真的有點佩服這個女人,同為女人,當然知道帝都的刑具有多厲害,可是對於她來說卻好像沒用似的,讓她不得不佩服。
顧成風一臉冷漠的說道:“不說?那麼你們就繼續用刑,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夠挺過帝都的殘酷拷打,你將她被抓的消息暗中傳遞給季語默沒有?”
明月依然低著頭回答道:“已經發出去了,但是天絕那邊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老大我聽說季語默對於她的這個妻子一點感情都沒有,你說他是不是準備放棄這個有名無實的妻子,而保住天絕。”
他冷冷的笑道:“保住天絕,不要忘了那個女人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殤,就算天絕不管,你認為夜會不管,夜族會不管。”
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紀翎羽成為殤的那天開始,景家早就已經不在乎她的生死,他們要的不過就是家族的強大而已,既然成為了殤,那麼就要做好為家族犧牲的準備。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季語默沒有動靜,就連景家一點動靜都沒有,顧成風才明白他們根本就不把這個女人的生死放在眼裏。可是這個女人又是為了什麼?這麼堅強,這麼忠貞,不說出一點關於他們的內容。三天的時間,就算那個人是個死人,也早就被他們撬開了嘴。要不是因為刑室裏傳來的一聲聲的叫聲,他真的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