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羽看著一臉平靜的紀翎羽,雖然眼前的人已經恢複正常,但是眼裏卻依然是一片漠然。“翎羽這十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將你的身份告訴任何人的,我隻是想要知道你回來是為了什麼?”
紀翎羽冷哼道:“你告不告訴我都無所謂,十年我發生了什麼,都已經與你無關,而我回來不過是解決一下這些年的恩恩怨怨,但是你放心不是對你。”
“不是對我?那你是……”他心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麵,她從回來就一直接近他,不她要接近的不是他,而是在他身邊的人。葉子岩,對,是葉子岩,他現在可以肯定她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自己。可是他不明白葉子岩和她到底有什麼瓜葛,看兩個人並不是很熟悉,實在想不出來她為了什麼要費盡心思的去接近葉子岩。
紀翎羽知道他已經猜到了些什麼,“你要問我為什麼?我隻希望將來不管發生是什麼,你都要保全天賜的安全,這也是你現在唯一能夠為我做,對我的補償。”
高子羽突然覺得很害怕,他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卻好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可是看著她臉上的淡然,又不忍去問。其實就算是她不說,他在知道天賜是他的兒子的時候,他就不會放手,隻是那樣的紀翎羽他卻不想要再見,氣勢實在是太駭人。他腦中還浮現著紀翎羽被黑氣環繞的場景,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他不再是紀翎羽,而是殤。殤!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卻是當年那個心中雲淡風輕的白衣女子。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天台就隻剩他一個人了,冷風侵襲,卻沒讓他清醒,隻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等在樓下的沈寧宇看著紀翎羽從黑暗中走出來,他來到她的身邊,抬頭看了看高聳的建築物道:“以後還是不要來這裏了,這裏讓人看著不舒服。”
紀翎羽抬頭望著這座大樓,又看了看寧宇,臉上浮現出笑意:“雖然不願意來,但是還是要再來一次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寧宇在開車之前又看了看頂樓道:“你就這麼放心高子羽,不怕他把你的身份說出來?”
她自信的看了看他,“他不會說的,我道真希望他會說,這樣我反而少了一個麻煩,雖然他夠自私,但是他還是會對天賜好的,不是因為他對我有多少愧疚,而是因為天賜是證明我愛他的證據,這男人從來都是自信心膨脹,不管我是紀翎羽還是殤,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損失的。”
他突然想到什麼,“可是翎羽你這樣嚇他你難道就不怕,他因為身體太虛弱而嚇得昏過去。”他話音一落就聽到一陣陣的獅吼聲。
她嘴角浮現一絲狡黠的笑容,那就要看看他的承受能力了,但是小峰和小雨可是很聽話善良的,這些年他們可隻吃‘素’啊!
就在高子羽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感覺有兩股強大的氣場向他靠近,在這看不清前方發生什麼事的黑夜,是最可怕的,他感覺那兩個東西離他越來越近,他看清楚兩個龐然大物的時候,差點沒嚇得暈過去,竟然是兩隻雄獅向他走來。他真的有一個錯覺,他是不是因為病得太久了,所以出現了幻覺,但是很快他知道他不是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