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有傷在上,還是不要飲酒的好。至於謝意,在下已經收下了。”名揚拿過斷承風手上的酒盞,一飲而盡。名揚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臉上依舊是和煦如風的淺笑。
“名兄雖然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看不出名兄也是豪爽之人呢!”
“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從一個人的外表,又能看得出什麼呢?”
“是段某愚昧了,實在是該罰。既然不能飲酒,那段某就以茶代酒敬名兄一杯。”斷承風倒了一杯茶,與名揚敬酒。
“段兄太謙虛了,以段兄的談吐舉止,段兄又豈是常人?名某所言,段兄豈非不懂。”
斷承風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口道:“對了,不知名兄何人也?看名兄出神入化的功夫,可不像是一般人啊!想必定是某隱世名門的弟子吧!不然以名兄的功夫,在江湖上豈是無名之輩?”
“段兄謬讚了,名某並非什麼隱世名門的弟子,隻不過僥幸被一隱世的高手收為徒弟罷了。至於家師名諱,在這裏就不能透露了。”
斷承風也不介意,一般的隱世高手都有這麼個怪癖,怕人前來找麻煩,都是如此。“名兄,先前聽說你此次想去天香城?其實我們夫婦也是要去天香,不想路上遇上了那玉龍仙子。”
“哦!那可真是巧啊!看來我們真是有緣。此次家師派我前往天香城是有些私事要處理。不知段兄又為何去天香?”
“探親,家妻的娘家人在天香城。”斷承風麵不改色道。而其實,斷承風心裏現在已經在糾結了,自己怎麼就扯了這麼一個謊。紅蝶是鳳儀閣的舞姬,一回到天香,他們不穿幫了。當初就不應該仗著私心撒謊和紅蝶是夫妻的。算了,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樣啊!那我們可以結伴而行了。段兄不會介意在下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名揚略帶戲謔道。
“怎麼會?名揚公子哪裏話。和名兄一路,段某高興還來不及。”才怪!斷承風心裏不介意才怪。斷承風心裏苦笑,自己什麼時候活的這麼憋屈過,以往都是別人順著自己,自己何曾忌憚過什麼。可是現在多了一個愛人,自己還是步步為營,小心的好,憋屈就憋屈吧!隻要紅蝶沒事就好。
“嗬嗬,那我們就說好了。”名揚搖著折扇,笑道。
“自然。”斷承風露出一抹淺笑,看上去顯得更加真誠,而實則心裏是有苦難言。對了也不知道紅蝶現在醒了沒?想到這斷承風臉上露出一絲憂慮。
名揚看到斷承風暗淡的臉,略微收起了笑臉,溫和道:“段兄是在擔心令妻?既然如此,那段兄就快些用膳,回去照顧令妻吧!”
“讓名兄見笑了!”
“哪裏,段兄如此掛念其妻,乃是重情之舉。”看著斷承風,名揚露出一抹羨慕。一個人能夠有一個讓你掛念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而自己呢,何時才能找到一個讓自己掛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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