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笑一笑,閉著眼睛問:“想什麼睡不著?精蟲入腦?”
“你不是也沒睡著嗎?”江瀚扭頭白他一眼,抬手用力的戳戳他的頭,“我看精蟲入腦的是你這隻狡猾的臭狐狸才對。”
莫迷不否認,唇角又一勾,“嗬嗬,諾應該也沒睡著吧?”說著,用手肘碰碰歐陽諾的身體。
歐陽諾沒有睜開眼睛,不過,隱隱的皺了皺眉,悶聲說:“我本來是睡著的,你這一碰,自然是醒了。”
“嗬嗬,諾,你得了吧。”莫迷是一點也不信,再次用手肘碰碰他,微微的加上力道,“少在我和瀚的麵前裝正人君子了,你對小兔使出的那些花花招數,是瞞不過我和瀚的眼睛的。”
聞言,歐陽諾失笑,不再言語,隨他怎麼說。
“諾。”睡在外側的江瀚忽然撐起上半身,正兒八經的看著他,“老實招來,你在陷阱裏的時候,和小兔做了幾次?”
要說嗎?
歐陽諾隱隱的笑,慢慢回想在陷阱裏纏綿要著夏小兔美好身體的美妙感覺與情境,沉默一會兒,閉著眼睛微微帶笑的沙啞說:“好像是五次。”
“啊?五次?”江瀚和莫迷驚訝的異口同聲。
“諾,你、你太猛了吧?”莫迷已睜開了眼睛,側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呃,你當時在陷阱裏獨自和她做,爽翻了吧?”
歐陽諾但笑不語,睜開眼睛看他一眼,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那是當然的表情。
“諾,你加上這次,已經有兩次是和小兔一對一的做了。”江瀚在這時氣氣的說,一臉的羨慕嫉妒恨,“真是不公平,我和迷,重來沒有一對一的和她做過。”
歐陽諾一想,確實是,唇角,甜甜暖暖的一揚。
莫迷漂亮的臉上也有著不服氣的嫉妒色彩,開啟唇,想不悅的說點什麼,可忽然轉念想了些什麼,又閉上了嘴巴,閉上眼睛,規矩的睡下。
江瀚見他們兩人都不說話了,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呃~”氣惱的歎口氣,悶悶的躺好身子,看著那潔白的天花板,悶悶的若有所思著,忽然,堅毅的嘴角高深莫測的一揚,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這才閉上了眼睛老實的睡去……嗬嗬,小兔,明天,就我們兩個人單獨的愛一場吧,嗬嗬……
這個晚上,可以說,三個男人都各懷鬼胎……
…
晨曦漸漸來臨,粉色的暖暖陽光穿越窗戶,灑落到臥室的每一個角落,包括床頭床尾。
或許是因為昨晚太累,哭得太多,夏小兔睡得特別的香沉,金燦燦的陽光落在她的身體上,晃眼看去,她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睡美人。
另一間房間的三個男人很默契,不到早上的八點,就起床了,爭先恐後的來到有她的那間臥室。
“小聲點,她還在睡。”莫迷打頭陣,第一個推開自己那間臥室的門,看著床上的女人,對身後的兩個好友眼眉含笑的小聲說道。
“知道了,快進去吧。”江瀚迫不及待的小聲道,“我想看小兔睡覺的樣子,嗬嗬,一定很可愛。”
歐陽諾沒說話,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和他們一起小聲的走進臥室,與他們兩人並排的站在床邊,含情脈脈,款款情深的看著還呼吸平穩的睡著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