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你站在這裏發什麼愣啊?”江瀚搖搖他的肩,疑惑的問道。
莫迷雙手插兜,站姿優雅的看著他,疑惑的挑挑眉,“諾,怎麼了?說話啊。”
歐陽諾沒有回答,看看他們倆,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拿起那副十字繡枕頭,一針針的繡著,眼神,很專注,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莫迷和江瀚看出他的異常,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些,默契的對視一眼,有些擔心的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明天我們就回霧城吧,今晚加班,把十字繡枕頭繡出來還給她。”在他們兩個準備再次開口詢問之時,他忽然一邊繡,一邊正兒八經的開口說。
聞言,莫迷愣了,狹長的鳳眼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眨了好幾下。
江瀚,則有些傻了,仿佛是不能接受他的話,想了想,微微的拉著臉問:“諾,當初說要來這裏的人可是你,怎麼就這麼的急著要走了?”
“我們三個已經在這裏呆得夠長了。”歐陽諾看他一眼,聲音,微微的嚴厲起來。
“哪裏長了,十天都沒到。”江瀚立即豪不猶豫的氣惱道,想到要離開夏小兔了,心裏就是有一萬個的不舍,“諾,你明天要走,你就走,反正,我明天是不會走的。”說到這裏,他看向沒說話的莫迷,“迷,你呢?你明天走嗎?”
莫迷看他一眼,又看看歐陽諾,扯扯一邊的漂亮唇角,再聳聳肩,難得的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風。
江瀚見他這樣,氣得咬牙切齒,簡直想拿把飛刀射到他頭上,給他放點血。
“瀚,你呆在這裏,有什麼意義?”歐陽諾在這時嚴肅的問他。
“這裏不僅有我的投資,還有我的女人,我呆在這裏,意義可重大了。”江瀚翹起二郎腿,想也不想的正聲道。
歐陽諾淡笑,“瀚,你是這裏的最大投資人,沒有必要天天呆在這裏看工程的進度,你說這裏有你的女人,誰?”
江瀚蹙高濃眉,不悅的瞥著他,“我說諾,你非要這樣的明知故問嗎?”
“嗬嗬~”歐陽諾笑起來,笑得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你說的,是夏小兔吧?”
他又在明知故問了,江瀚懶得回答。
“瀚,她這樣的女人,我們玩個幾次就可以了,你呆在這裏不走,難道是準備留在她身邊,和她共結連理不成?”歐陽諾看著他,嘲笑般的問。
“諾,你……你……”江瀚氣得語塞,好像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侮辱夏小兔的話,順帶著,把他江瀚也嘲笑了一番。
“瀚,迷,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在這個小鄉村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歐陽諾繼續義正言辭的說道,容不得他們反駁,“凡事,都應有個度。”
“諾,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沉默不語的莫迷在這時微微含笑的問,眼睛,緊緊的睨著他的臉,“夏小兔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麼?為什麼突然說出這麼看不起她的話?”
歐陽諾對他微笑,心情很好的樣子,“迷,我沒有看不起她,相反,我很看得起她,要不然,也不會和你們一起玩她了,在掉到陷阱裏的時候,還玩了她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