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喜事啊?”江瀚聽得一頭霧水。
歐陽諾看看她的笑臉,再看看莫迷不同往常的笑臉,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好看的嘴角,隱隱的揚了揚。
“嗬嗬嗬,迷,這件喜事,還是你告訴他們吧。”夏小兔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莫迷說道。
“嗬嗬,好。”莫迷樂意之至,潤潤喉嚨,特得意的笑道:“嗬嗬,瀚,迷,小兔懷了我的孩子,嗬嗬,過不了幾個月,我也要當孩子的親爹了。”
“哦?”江瀚恍然大悟,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雖然有點不爽,但是也並不是不為他感到高興,蹙蹙濃眉,還是咧著嘴的說出一句恭喜的話來,“嗬嗬,迷,恭喜,恭喜。”
“嗬嗬嗬,迷,恭喜你。”聽到這個消息,歐陽諾並不覺得意外,儒雅的臉上,帶上為他高興的笑容,“嗬嗬嗬,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字了嗎?”
“嗬嗬,想好了。”莫迷笑道,“叫莫花魁。”
“……”歐陽諾愣了愣,“叫、叫什麼?”他懷疑自己可能是聽錯了,所以又問了一遍。
“莫花魁。”莫迷很耐心的再說了一遍。
江瀚受不了了,聽到這個名字,‘撲哧’一聲的就笑了出來,把吃到嘴裏的飯菜都給噴了出來,噴得滿桌子都是,“啊哈哈哈啊哈哈……莫、莫花魁……啊哈哈哈啊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這個當爹的,怎麼給孩子起個這麼風騷的名字啊,啊哈哈啊哈哈……”
聽清‘莫花魁’這個名字,看到江瀚笑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模樣,歐陽諾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嗬嗬~嗬嗬嗬……”
“喂喂喂,你們笑什麼笑什麼?莫花魁這個名字,有、有這麼好笑嗎?”看到他們兩個嘲諷的笑臉和笑聲,莫迷氣不打一處來,“莫花魁這個名字多有特色啊,你們不懂其中的真正含義,我也不怪你們。”
“嗬嗬嗬,啊哈哈……”江瀚還是大笑不止,“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嗬嗬……”歐陽諾也還是笑著,不過,笑聲收斂了許多。
“哎呀,瀚,諾,你們就別再笑了,我覺得莫花魁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取莫花魁這個名字,我也讚同。”夏小兔在這時頗為嚴肅的大聲說。
聞聽此言,江瀚的笑聲這才漸漸的小了下來,“咳~”咳嗽一聲,忍著笑的說:“小兔,既然你和迷都同意給孩子起這個名字,我和諾肯定不會有意見了。”
“迷,小兔,我們尊重你們的決定。”歐陽諾得體的笑著補充道。
莫迷好看的下巴得意的一揚,“哼,這是必須的,我和小兔的孩子,他的名字,我們想起什麼名就起什麼名。”
“……”夏小兔淡笑的保持沉默,心裏想,莫花魁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啊,肚子裏的寶寶,說不定會很喜歡這個名字吧。
…
這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值得高興的一天,晚上的時候,夏小兔呆在了莫迷的臥室。
莫迷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夏小兔上床,他就立馬的跟著上床,頭,輕輕的貼在她的腹部。
“嗬嗬,迷,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夏小兔看著他的模樣,忍俊不禁的問。
“嗬嗬嗬,老婆,我在聽胎動聲。”他笑著說。
“呃,迷,才一個多月,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她服了他了。
“哦,是嗎?”他仔細的想了想,也覺得這個時候聽胎動聲確實早了點,忽然靈機一動,對著她的肚子正兒八經的念起古詩來,“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嗬嗬嗬,迷,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夏小兔有點搞不懂他為什麼詩興大發。
“嗬嗬,老婆,我這是在進行胎教。”他揚頭看著她的臉,特得意的笑著說,隨即又對著她的肚子念起古詩來,“千裏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莫迷一口氣將自己所記得的古詩背誦了好幾首,夏小兔沒有想到他記得這麼多古詩,特驚喜的誇讚道:“迷,真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會背這麼多的古詩。”
聞言,莫迷自豪極了,“嗬嗬,老婆,我讀書的時候,可一直是名列前茅哦。”聲落,又開始背誦古詩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背誦完《靜夜思》後,他又對著夏小兔的肚子唱起歌來,顧名思義,這也是屬於胎教,“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嗬嗬嗬~”一會兒聽他背古詩,一會兒聽他唱歌,夏小兔覺得挺享受的,俏麗的臉上,時不時的綻放出幸福美麗的笑容,“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