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用繃帶纏住了傷口,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出我的異樣
一路上很多人在看我,有個好心的老婆婆還跟我說:受傷了趕緊去醫院吧,化膿就不好了
我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問題
來到阿武家,阿武開門見到我就說:星期天,走啊,打球去直到他看出我臉色不對,慌忙問道:“怎麼了?你的傷…”
“米卡姐在家嗎?”沒等阿武問完,我就打斷了他
“在是在啦…”
“我找米卡姐有事”我不想和阿武耗太久,這種疼痛多忍受一秒,就有可能把我的精神推向崩潰的邊緣,而且,我也不想讓阿武看出我有多痛苦,這隻能平添阿武的心理負擔我擠過阿武強壯的身軀,走進屋裏,我突然覺得,這樣的我和私闖民宅有什麼區別
“你來啦?”似乎早已預見我的突然來訪
“嗯…”
“如果是傷口的事就請回吧,我幫不上忙?”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米卡平時對我雖然冷漠,但對我的事他還是很在意的,絕不會坐視不管,這其中必定有某些原因
“好吧,米卡姐回答我另一個問題,你早就看出來了是嗎,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哎呀,米卡你能幫就幫幫人家,我們的關係你也知道,就算給我個麵子”阿武忍不住開口道米卡沉默了一秒,那眼光,相信是個人也不敢和她對視,我也不例外
“你上來吧”米卡開口了
沒有說謝謝,而且我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阿武家還是很大的,二樓也有好幾個房間,米卡拿出鑰匙,打開了最裏麵房間的門,門開的時候還伴隨著吱呀一聲,看來這個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了
我緊跟在米卡後麵,生怕被房間的黑暗吞噬,米卡把打開,燈光晃得我睜不開眼
等視力慢慢恢複,我才發現,整間房屋掛滿了叫不上名的符咒,書架上擺著看不懂的書籍,還有各種顏色的蠟燭,地上畫滿了詭異的圖案
這我在書中都見過,是驅邪的地方,驅魔師什麼的都在裏麵做法“這?是你的房間?”我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女生在這個屋中做法的樣子
“算是吧,但是自打跟阿武在一起以後,這間屋子我再也沒有來過”
“難道說?這房子是你的?這不是阿武的嗎”
“是我的房子,我倆在一起以後,阿武就搬來了”
阿武這小子,總吹噓他有錢,還號稱這座房子是他參加街籃冠軍賽掙的
“別聽他胡說了,”米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當初他在第一輪就敗給了陳若玲,一定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寫的有點累,嘻嘻惡搞一下)
“米卡姐,我的傷…”
“我先提醒你一句,要治好傷口,要承受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要不要治,你自己決定”“不治的話會怎麼樣?”這是我一直想問的
“…”米卡沒有回答
“變得麵目全非對不對,會導致死亡對不對?我不要,即使有一線生機,我也要活下去”
雖然我早已經沒有了活著的感覺,但我知道我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有許多難題沒有解決,而且我還要照顧蘋果
“好吧,”米卡拿出一個小瓶子,“儀式開始以後,如果忍受不了,就吞下它”米卡擰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在我手中,我懂了,這就和2戰時的間諜一樣,被人發現,忍受不了時,就吞藥自殺
“米卡姐你別嚇我。我還。、、、”話沒說完,米卡已經握住我右手的傷口,說了句“來不及了!”然後嘴裏嘟囔著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
疼痛頓時襲遍全身,是那種由裏向外,灼燒似的疼痛,我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
大概五分鍾過去後,米卡不知從哪弄出一張符咒,貼在我的傷口上
這種疼痛才是撕心裂肺的,我知道在女生麵前叫出聲來很難看,但是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聲音會有這麼大,米卡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從她的眼神中此時已經看不到冷漠,隻有憐憫
“米卡,你們在幹什麼?實在忍受不住就別治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阿武已經聽不下去了,猛敲著門嚷道
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