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暖站起身,她說道,“我去關門。”
她將門鎖上,將被子輕扯開,哪怕昨天晚上已經幫男人包紮了傷口,但依舊有鮮血溢出,跟被子纏在了一起,更何況昨天動刀的時候,根本沒有動手術,這該有多疼。
時小暖的目光落在了陸景翊的內褲上,他的褲子上全是血跡,但是時小暖昨天卻沒有幫他換,她知道陸景翊這麼做,無非是想要為難他罷了。
她的臉頰微紅,將陸景翊的褲子輕輕扯了下來,卻不想剛扯開了一點,便跟男人的皮肉緊緊貼在了一起,陸景翊失控的發出一聲悶哼聲,男人的雙手拽住了床單兩側。
時小暖沒想到居然傷的這麼嚴重,她趕忙走到了邊上把藥香拿了過來,藥箱裏已經沒有了雙氧水,隻有碘酒,時小暖小聲道,“我先扯下來,你忍住,放心不會很疼的。”
陸景翊的薄唇冷抿,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雙手拽的更緊,傷口上的疼痛,能抵得過她給自己的傷害嗎,就這樣一聲不吭為了他流掉了他們的孩子。
時小暖猛地一用力,便將陸景翊的褲子扯了下來,血肉硬生生的撕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映入眼中,還流著鮮血。
時小暖趕忙將碘酒倒了下去,碘酒觸碰到血淋淋的皮膚,陸景翊發出一聲吃痛的叫聲,額頭的青筋也凸起。
“時小暖,你想要謀殺直接說。”
時小暖死咬著紅唇,她趕忙幫陸景翊迅速處理傷口,她才幫陸景翊將藥膏上好,用紗布包紮好,她雙手拿著綁帶往前麵包紮過去,卻不想小手被某一處硬生生的抵了一下,她的臉頰瞬間通紅,惱怒的小聲道。
“陸景翊,你能不能別這麼禽獸。”
疼成這副模樣,居然還能硬起來。
男人悶哼一聲,卻沒有說話,隻是躺在了床上,一動也不動。
時小暖蒲扇美眸,心底害怕的情緒彌漫,她緩慢的低下頭,小聲問道,“陸景翊,你到底有沒有事情?”
她的小臉湊了過去,“要是真的太疼的話,我去找隔壁村莊的醫生,看看有沒有止疼藥。”
她緩慢的湊了過去,頭發帶著清新的氣息,一下緊接著一下,噴在了陸景翊的側容上,男人渾身的肌肉繃緊,呼吸越發的急促。
他側頭望著時小暖光潔的側容,健臂忽然間反扣住她的腰間,便將她深深壓迫入自己的身下,時小暖失控的驚呼一聲,男人的雙手已經堵住了她所有逃走的路。
陸景翊猛地壓迫著身軀,他狂野的氣息猛地覆壓下來。
充滿著鮮血的氣息,卻讓時小暖一動也不敢亂動,她生怕自己多動一下,害得男人的傷口再次崩裂開,心跳瘋狂般的亂跳。
時小暖猛地側頭,遮掩住自己的眼底的心虛。
“陸景翊,你剛才明明答應我,會離開,不會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恩,但我現在沒有辦法離開,還是你打算讓人抬著我離開!”
他的身下微動,觸不及防的抵住了時小暖最敏感的位置,他的渾身失控的一僵,身體每個位置仿佛不再屬於自己,連同著聲音也失控的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