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翊的腳步邁進,男人的薄唇冷揚,“你如果實話實說的話,我會出手幫你的家人,但如果你繼續隱瞞一切,那麼水都幫不了你。”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幫小暖拖延了時間,他全然不會放過此人。

正因為他所做的一切,才給了小暖一線的生機,所以陸景翊並沒有打算出手。

單平的身體一顫,他絕望的抬頭,聲音顫抖著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隻要能幫他的家人,無論讓他怎麼樣,哪怕讓他死,他也願意。

病房裏,時小暖不知道何時睜開了雙眸,渾身疼痛的難受。

連同著腳也麻木的要命,根本無法動彈。

時小暖感覺渾身火辣辣的難受,但是腦海回蕩的聲音,鑽入到她的耳膜。

卻讓時小暖揮之不去,她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雖然那時候沒有什麼印象,但是她好像隱隱聽見了許天晨在說,陸景翊是她的金主……

那段時間,夜夜的恐怖,男人毫不留情的壓迫她的身體,對於她而言,無疑像是噩夢揮之不去。

那金色的麵具對於她而言,恐怖的程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哪怕她覺得陸景翊跟那個男人的身形有幾分的相似,但他怎麼可能是自己當初的金主,肯定是她聽錯了

時小暖的雙眸泛著空洞,如果那是真的,那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可對自己這樣好的陸景翊,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噩夢。

時小暖覺得身體難受的要命,她歪著腦袋,她更不清楚到底是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但是為什麼那些人,卻不願意放過自己。

寒冷的溫度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將她一絲絲的困住,逼迫的毫無任何的退路。

時小暖緩緩的閉上了眼眸,昏昏沉沉的入睡。

黑夜裏,許北銘伸手接通了電話,“得手了?”

男人的聲音嘶啞,“人呢?”

“已經死了,而且他們已經處理掉了。”

手下的人說道。

許北銘嘴角的笑意消散,寒冷的溫度從他的身上溢出,“廢物我說過了,必須要活得,誰允許你們要了她的性命,要是耽誤了之後的事情,那怎麼處理!”

那邊人之所以要找時小暖,無非是她的體內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抗體,能夠用來克製某種毒素,他們之所以要將時小暖帶回去,就是要提取她體內的抗體,然後從中找到針對的手段。

許北銘冷冷的勾唇,但是現在事情都被這些蠢貨給搞壞了,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連同他都不確定。

但是事情發展真的有這麼順利嗎,許北銘的眉眼輕蹙,一抹疑惑的神情輕溢出,男人嘶啞著聲音沉聲說道。

“派人繼續從中監視,包括陸景翊那邊的情況,奕一有問題出現立刻斬斷跟那邊之間的聯係。”

男人冷漠的掛斷了電話,許北銘的眉眼泛著黑色,如果沒有那些人給自己的勢力,那麼他根本不可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他是從血海中走出來的人,所以任何人,他都不會允許對方剝奪原本屬於他的一切,一旦有這樣的人出現,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鏟除。

許北銘輕垂著視線,暗悔不明的神情從他的眸底溢出,讓人無法捉摸透。

包括奪走原本就屬於他的一切,既然這些東西原本就屬於自己,那麼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別人將這些從他的手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