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了小小的房間裏,前幾天沒有人來找她,隻是每天都必須要去檢查身體,直到第四天的時候,開始進行了一係列的訓練,忙碌的工作開展,時小暖感覺身體的疲憊感提升,她忙碌著開展一係列的訓練,雖然身體虛弱,但是很多的訓練似乎成為了身體的本能一樣,讓她能夠自動進行適應。
每天都很累,但是身體確實比之前提升了不少,她想要離開這裏,但卻沒有找到合適出去的辦法,時小暖從未有過的疲憊感將她包圍。
幾乎是每天,時小暖都在忙碌著訓練,每次訓練的時候,她身邊一同訓練的人都不喜歡說話,隻是麵無表情的執行著一切,她還總看見有些瘦弱的小孩子,也在跟隨著訓練,但是臉色都極為的蠟黃。
不知道為何,時小暖望見著眼前的這一幕,隻感覺腦海隱隱作疼,她不自覺的死咬著紅唇,強迫著自己保持冷靜。
“休息夠了沒有。”女人邁步朝著時小暖走了過來,“博士找你。”
時小暖用冷水衝洗了一下臉麵,便站起身,跟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輕邁開腳步,時小暖跟在了女人的身後,她一腳邁入到陌生的房間裏,卻不想剛走進去,便聽見了毆打的聲音鑽入到耳膜,她猛地轉過身,便望見邊上一間小房間裏,幾個稚嫩的小孩穿著單薄的衣服,用鞭子狠狠的毆打,鞭子上溢出的鮮血,落入到時小暖的眼前,卻讓時小暖緊繃的心抽住,她的身體不自覺的一顫,恐慌跟害怕不斷的彌漫,仿佛要將她所有的理智,一絲絲的剝奪。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時小暖的聲音不自覺的顫抖,她猛地衝上前,厲聲質問道。
她猛地推開了麵前的女人,衝倒了孩子的麵前,伸手想要將他們護住。
孩子們小臉煞白,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任憑著這樣的折騰襲來。
一個小女孩仰頭,望著時小暖,蠟黃的小臉上滑落一滴淚水,又默默的轉移開視線。
時小暖感覺心髒最敏感的方向一疼,觸碰到她心底最柔軟的一處,她甚至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恐怖,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人,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居然如同地獄般的存在,而且還沒有人加以管理。
“怎麼能這樣傷害人!”時小暖的聲音尖銳,她猛地轉過身,厲聲說道。
“哪裏來的瘋女人,把她給我拖出去。”原本正在教訓眾人的男人,聽見時小暖這句話,臉上的神情劇變,立刻說道。
他們這裏的規矩還輪得到別人胡說八道,他發出了一聲怒吼聲,便有人直接將時小暖給推了出去,時小暖的身體鋃鐺後退,聲音帶著尖銳,“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你們這是沒有人權。”
帶著時小暖過來的女人,冷眼掃了一眼時小暖,“別搗亂,給我出來。”
“你們這樣做,完全沒有將人群放在眼裏,你們把人放出來,他們還是孩子!”
時小暖氣的渾身發抖,她猛地轉過身厲聲說道。
質問時小暖的男人眼底的劣氣越濃,殘忍的笑容在他的嘴角勾勒而出,“小娘皮還說上了癮了,既然這麼想幫忙,那麼你就親自來幫忙吧。”
他一把拽住了時小暖的脖頸,時小暖吃痛的身體一收縮,便被狠狠的摔在了地麵上,冰冷的地麵上夾雜著鮮血的氣息,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隱隱浮現出血腥的畫麵,小女孩癱軟在地麵上,還在不斷被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