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一看,就來火了,兩個欺負一個算什麼本事,沈牧向來就講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於是,二話不說,便拔出羲和劍,上前指著那手持刀劍的男女,大喝道:“呆!你們二人怎能欺負一人!”
這一聲大喝,頓時就把正在打鬥之人給愣在了當場,都不由的把目光落在了沈牧身上,見沈牧的穿者打扮,像是個世家公子哥,風度翩翩,一身錦衣,手執一把赤紅的寶劍,一看就是非凡品。
手持長劍,身著一襲洗的有些發白的青布袍子,麵容俊朗的少年男子對沈牧連忙抱拳道:“這位兄台,在下李逍遙,恐怕是你誤會了,我們隻是……”
少年男子剛想解釋什麼,就被那手拿皮鞭,身著紫衣,麵容俏麗,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英氣的少女喝道∶“這兩人是咱們家的丫鬟和長工也不知道暗通款曲多久了,居然想要私奔!現在讓我撞見了就該受罰!你們兩個外地人,多管閑事,還膽敢衝撞本小姐,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跑。”
說著又對沈牧投來了援助的目光,對沈牧道:“少俠,你快幫一起教訓這一對狗男女。”
適才沈牧一聽這眼前的少年男子喚作李逍遙,便是一愣,而這手執皮鞭的英氣少女,他也隱約知道是誰了,想來就是那比較蠻橫的林月如了,而那與李逍遙一起,手持苗刀的白衣美貌少女,想到便是趙靈兒了,看來他這次是幫錯人了。
現在林月如要沈牧一起幫他打敗李逍遙和趙靈兒,便有意做和事老,道:“這位小姐,既然你家裏的兩個下人,兩情相悅,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做主撮合他們,不是美事一樁嗎?何必苦苦相逼,敢問小姐可有心上人?”
“你……”林月如沒想到沈牧竟然不幫他對付那一對外鄉人,便氣的直跺腳道:“……本小姐沒有心上人,你既然不想幫,我今天便連你一起打了!”
說著,舉起鞭子便朝沈牧頭上甩去,沈牧卻是腳下一閃動,使出淩波微步,一把便握住了林月如揮動鞭子的浩腕,把在場的幾人都是看的微微一怔。
林月如隻覺自己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子抓住手腕,心裏是又羞又怒,對沈牧道:“你……你竟然對本小姐無禮!快放開我!不然我爹爹來了,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你爹爹可是林天南?”沈牧沒有放開林月如的手腕,淡淡問道。
林月如麵帶得意之色的冷哼道:“哼,你既然知道我爹爹的大名,還不快點放開我。”
沈牧聽到此話,不但沒有放開林月如,反而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分道:“令尊如若知道你如此,想必也會教訓你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如讓我代勞了吧。”
說著一個小擒拿手,便把林月如給反製的一動也動不了,然後對李逍遙道:“李兄,你快將這兩個被捆的仆人放掉吧。”
李逍遙剛一開始還以為沈牧是林月如的幫手,誰知道劇情大反轉了,連忙把綁在樹上的兩個家仆給放了下來,然後對沈牧抱拳道:“多謝兄台,仗義相助,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沈牧把從兩人仆人身上解下的繩子綁在了林月如的身上,捆在了大樹上,然後對李逍遙抱拳道:“不敢,在下沈牧。”
那被解救的女仆,對沈牧哭求道∶“公子!您放了小姐吧!是奴婢對不起小姐,小姐隻是在氣頭上,並不是真的要殺害我們。”
林月如瞪了一眼家仆,“銀花!還不替我鬆綁!回頭看我怎麼整治你這賤人。”
“……是,小姐。”銀花害怕林月如,便連忙想要把林月如從書上解救下來。
沈牧上前阻道∶“不可!你們若是真心想在一起,就趁這個機會趕快走吧逃的越遠越好!等你們走遠了我自然會放了你家小姐。”
還是男仆膽子大點,隻要事已至此,不跑就是死,便連忙對沈牧道:“是是,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說著,便連忙拉住了銀花的手,催促道:“銀花!我們快走吧。”
林月如的兩個家仆便連忙逃走了。
林月如氣的臉色發白,怒道:“狗男女!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