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哥這兩個字,孟叔說的非常地諷刺。

小風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表現得機會呢,趕緊答應了下來,跑到後邊拿著一個桶拎了一桶鹽水過來。

等到陸君說潑的時候,小風馬上就把一桶的鹽水從張巷的頭上澆了下去。

“啊!”滿臉的血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張巷疼的尖叫了起來。

從中午的時候被陸君的人帶走了之後,張巷一直都在被人折磨,不過是兩三個小時,他身體就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了。

最嚴重的就是張巷的眼睛,其他的都是皮外傷,最多留個疤痕,可是他的左眼是徹底的瞎了,連眼球都已經沒有了。

努力的睜開右眼,張巷看著坐在高位上的陸君忍痛說道:“那個道上的?咱們遠期無仇近日無怨的,總該讓我死個明白吧!”

“我是陸君。”陸君沒有看張巷,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罷了。

聽到陸君的名字,張巷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之前他不知道陸君,可是從得到消息說龔老出手了之後,張巷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竟然是為了慕容青轅!嗬,棋差一招,我認輸。”說著張巷就要尋思,還是孟叔反應極快攔了下來。

站起來,踱步到張巷的麵前,陸君居高臨下地看著攤在地上的張巷,嘲諷地說道:“想死?這可不行,白涼還沒有出來呢。”

“孟叔,把他給我送到警察局,讓那邊給我好好的招待招待咱們巷爺。”捏著張巷的下巴,陸君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孟叔什麼話都沒有說,拖著張巷就往外走,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張巷突然開始了掙紮,扶著門框站起來,一雙眼睛血紅地盯著陸君說道:“成王敗寇,隻要我不死,我一定整死你們!”

小風比孟叔的反應還要快上一步,趕緊的跑過去給了張巷一巴掌,捂著他的嘴巴往外邊拖。

“小風,停下來,我到要看看,你怎麼整死我!”陸君不怒反笑,轉身拿著一把槍指著張巷的眉心,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把槍抵在他的眉心上邪魅地問道。

深怕陸君真的就開槍了,孟叔示意小風把張巷帶出去,在陸君耳邊說道:“爺,咱讓他在猖狂一時,那邊還有慕容青轅盯著呢,咱們可不能犯事兒。”

聽著孟叔的話,陸君就覺得不可思議,他們一群混黑道的人,竟然說不能犯事兒。

不過人都被帶走了,陸君也不是那種捉著就不放的人,於是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孟叔去辦事兒吧。不管怎麼樣,今天五點之前把人給我弄到警局裏邊去。”

孟叔知道自家少爺最厭煩警察局這種地方了,所以才會以為是開玩笑的。

這邊才開始行動,警察就從林桐珊哪裏得到了關於張巷還有白涼的事情。因為白涼現在並沒有外國內,而且他背後還是白家,所以警局先通緝了張巷。

警局這邊才把消息放出去,小風和孟叔已經帶著張巷到警察局附近了。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使勁兒的在警察局門口按了很久的喇叭,在見到有人出來之後,小風打開車門把張巷推了下去。

“長官,是張巷!”其中一個衝出來的在看清楚了張巷的臉的時候,突然大聲的吼道。

“有看清楚裏邊的人還有車牌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陸警官,看著地上昏迷的張巷問道。

雖然剛剛是任聰認出來張巷的,但是他還真的是沒有看到車裏邊的人和車牌號。不對那輛車根本就沒有車牌號。

“沒有,那輛車是黑車。張巷是從車門縫隙裏邊被丟出來了,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任聰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回答說道。

陸警官又站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嗯,先把人給我帶回去。等張巷醒了,他一定知道。不過看他這一身傷,估計好不了了。”

陸警官之所以說張巷好不了了,是因為林桐珊在醫院裏邊說的話,不是和慕容青轅說的那些話,而是慕容青轅離開了之後說的,對警察說的。

至於機場東邊五公裏左右的那具屍體,警察也已經查出來了身份了。

蔡欣姬不止招忍了自己加辦林桐珊做的一係列的事情,還把她沒有參與,從中聽到的白涼和張巷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也招認了自己殺人的事情。隻是蔡欣姬堅持自己是自衛過度,並不是有預謀的殺人。

現在警局有一半的人都去核實蔡欣姬供認的事情去了,一旦確實了,那麼張巷必定是要槍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