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鄭可嵐遲疑之時,她突然間發現了一隻叼著玫瑰花的狗狗,搖著尾巴就衝著自己跑了過來。鄭可嵐俯身自狗狗的口中接下玫瑰花,笑顏如花地輕撫著狗狗的頭,這是一隻三四個月大的秋田犬,特別可愛。
與此同時,穿著一身筆挺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紮在腦後的江城策,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鄭可嵐的麵前,並擺出了邀請狀。
緊接著,一曲非常適合跳探戈的舞曲,驟然響起。
鄭可嵐凝視著帥到掉渣的江城策,在節奏明快,切分音獨特的樂曲中,將自己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遞給了他。
緊接著,江城策一把將鄭可嵐擁進懷中,擺出架勢,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緊。江城策上身垂直,兩腳腳跟提起,兩膝微彎,蟹行貓步地控舞著鄭可嵐,而鄭可嵐則斜行橫進,欲前還後,欲退還前,擰身轉頭,頓步後傾......
兩人相擁而舞,默契地配合著對方的舞步,二人優美的舞姿令人眼花繚亂。
江城策沉靜投入,情感自持內蘊,動作張馳有致,整隻舞均以他為主導。而鄭可嵐也是無比地投入,她的一生,還從沒有過這般被-操控的感覺,似乎她平日裏所有的強勢都不見了蹤跡,現在的她隻是一個溫柔恬靜的小女人。
在舞動中,江城策肆無忌憚地地輕撫著鄭可嵐的腰肢和她渾\圓的翹臀,閃避之間,江城策呼吸著鄭可嵐頸部的芳香,一會甩開拽回,一會緊貼纏綿。
江城策借著舞蹈,曖昧動作不斷,粗魯又優雅地把玩著鄭可嵐,這讓鄭可嵐不禁心跳加快,呼吸紊亂。
探戈,是一種被稱為“瞬間停頓的舞蹈”。在江城策看來,有時候人生也似一場舞蹈,要想舞的漂亮,不僅僅要在前進時要舞的優雅,退步時也要舞的精彩。
一曲作罷,江城策挽著鄭可嵐的蜂腰,凝視著她那雙美麗的烏眸。
二人相視無言,卻又彼此不住地對視。良久過後,鄭可嵐突然一把推開了故作深情的江城策,並快速地整理著衣裙和自己淩亂的心。
“可嵐,謝謝你能來,這一定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鄭可嵐閃避的目光再次鎖定到了江城策的身上,並淺笑著說道:“生日快樂!我來給你點蠟燭,你許願!”
江城策回以她最燦爛的笑容,因為江城策這麼多年以來,真的從來沒有過過生日。準確的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具體是那一天。
很快,鄭可嵐為江城策將許願蠟燭點燃,並拽著江城策的胳膊拉著他許願。
“我都這麼老了,還像小孩子一樣許願,是不是太做作了?”
鄭可嵐眯著眼,歪著頭,瞪著江城策,“誰說你老了?咱倆可是邊邊大,你是在影射我也老了是麼?”
“當然不是,那好吧,我就許個願好了,不過你要和我一起許願才行!”江城策像是一個大男孩一般,將鄭可嵐拽到了身旁。
“好吧!”鄭可嵐說話間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煞有介事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麵無表情的江城策,緩緩將頭靠近了鄭可嵐,就在鄭可嵐即將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江城策的薄唇,吻在了她的美目之上。
鄭可嵐知道,吻眼睛的含義是極度珍視對方,把愛放在心底,能夠為愛犧牲一切的含義。
然而,熱情似火的江城策,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很快又吻住了鄭可嵐的嘴,顯然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鄭可嵐即刻瞪開美目,倍感吃驚地凝視著江城策,卻因為距離太近而看不清他。
此時的她,隻能呼吸到江城策身上,那種令人迷失的味道。
鄭可嵐傻傻地戳在那裏,任江城策不住地索吻,良久過後,她終於反應過來,江城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於是她一把抓住了江城策的手,並顫抖地說道:“不行,我還沒準備好呢,我......”
江城策聞聲再次用唇堵住了鄭可嵐的嘴,並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抱了起了,持續擁吻到靠在牆壁上。
此時的江城策,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小臉緋紅的鄭可嵐,異常霸氣地說道:“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鄭可嵐雙腿夾著江城策的腰,雙臂挽著江城策的脖頸,不斷地喘著粗氣,幾經猶豫過後,她最終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江城策見勢壞笑,一把扯開了鄭可嵐的蕾絲內衣......
然而,正在江城策想要切入主題,推到鄭可嵐之時,鄭可嵐的手機鈴聲不適時宜地響了,並且不止一遍地響個不停。
鄭可嵐費力地擁開了準備侵入自己的江城策,並氣喘籲籲地地哀求道:“提示音是家裏保姆打來的,沒事她是輕易不敢給我打電話的!”
雖然江城策很掃興,但是他仍然紳士地停止了動作,並沒有和鄭可嵐發生關係。
鄭可嵐一邊整理著蕾絲內衣,一邊接通了保姆的電話“太太,您可算接電話了,少爺晚飯過後一直喊肚子疼,看似是生病了,可您又交代過,少爺去醫院必須得有您陪著,所以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您趕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