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馬來西亞吉隆坡的城市邊緣,一大片正在施工的高層建築群內,十數輛重型卡車緩緩開出施工圍院的大門,卻突然被一臉急速駛停的黑色轎車,攔住了去路。
江城策和阿傑師徒二人,緩緩走下黑色轎車,站在了最靠前的一輛重型卡車之前,通亮的卡車大燈,打在了師徒二人的身上。
卡車司機把頭自車窗探出,用馬來語說道:“為喂~你們是幹嘛的?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竟敢擋住我們的去路?”
江城策挑了挑眉,同樣用馬來語回道:“深更半夜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工地都已經停工了。
江城策話音方落,便看到工地內湧出了五個持械的壯漢,橫眉豎眼地走了過來。
緊接著,卡車司機冷笑道:“你們現在滾,還來得及!否則......”
卡車司機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脾氣火爆的阿傑,在突然在地上拾其一塊半截磚頭,猛地砸碎了卡車司機的前擋風玻璃,頓時就把卡車司機嚇尿了。
驚見到此,對麵這五個持械的惡漢,一擁而上,揮著鐵管和木棍,衝著江城策師徒二人就衝了過來。
江城策不懼反笑,雙手插在口袋,似乎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可是眼見對麵的來人,已經舉高了棍棒,並惡狠狠地衝著江城策師徒二人便砸了過來。
然而,平日裏呆呆傻傻的阿傑,突然間就像是小宇宙爆發了一般,以一敵五,迅速撂倒了持械的眾人,並毫發無傷。
待阿傑收拳之後,轉過身炫耀道:“師傅,我這兩下,有點你的意思吧?”
江城策先是讚許地鼓了鼓掌,隨後臉上泛出一絲詭秘的微笑,接著示意徒弟阿傑回望身後。
待阿傑回頭之後,被嚇了一哆嗦,因為20多個持械惡漢,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
阿傑情不自禁地向後退步,直到他躲到了江城策的身後,“師傅,這一波好像得你來!”
江城策扭了扭脖子,抖了抖手腕,一個人緩緩到了這20多口子身前。
不知何故,江城策對麵這20多口子,竟突然間都發出冷笑。不難發現,他們一定是在笑江城策自不量力,螳臂當車。
然而,不待眾人的笑聲停止,江城策已經縱身一腳,蹬翻一個惡漢。
緊接著,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江城策接連揮出兩記肘擊,猝不及防地又撂倒了兩名特別強壯的家夥。
待眾人反應過來之後,江城策開啟了“戰神模式”,赤手空拳就把這20多口子都打翻在地。
值得一提是,江城策似乎是有意留情,並未傷及對方眾人的性命,隻是把他們打到起不來而已。
這次輪到了阿傑為江城策鼓掌,“師傅就是師傅!”
江城策似乎對阿傑的恭維並不感冒,而是直接使了一個眼色給阿傑,示意他去看看重型卡車內,究竟裝的是不是建築耗材。
然而阿傑剛剛靠近了卡車的車廂,便突然舉高了雙手,並緩緩向後退讓。
緊接著,便看到一個疤臉光頭男,手持一把黑洞洞的雙管獵槍,頂住了阿傑的腦門。
與此同時,不少於三把手槍已經頂在自江城策背上。
隻是此時的江城策,仍然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疤臉光頭男舉槍說道:“馬三爺的場子也敢有人來搗亂?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阿傑則擠弄著眉眼,“兄弟,別激動,小心擦槍走火!”
疤臉光頭男繼續猖狂道:“怕麼?怕就跪在地上看爺爺!”
緊接著,江城策竟突然發出了一陣狂笑,那笑聲聽得人們有些毛骨悚然。
“你TM笑什麼笑?不怕老子一槍打爆比的頭?”疤臉光頭男突然轉變了槍口,把槍對準了江城策。
江城策麵色一冷,牛B地甩了甩頭發,“你先在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不明就裏的疤臉光頭男剛要繼續耍恨,便看到了同夥身上的紅外線瞄準器射-出的光點,待他低頭一看自己,發現自己的胸口處也同樣被狙擊槍瞄準了。
疤臉光頭男空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這次是碰到茬子了。
緊接著,疤臉光頭男的其他手下也紛紛開始人人自危,就連持槍的雙手都開始顫抖了。
麵無表情的江城策,用胸口頂在了疤臉光頭男的槍口上,冷言說道:“要麼,你就一槍把我打死!要麼,你就馬上把槍放下,我可保證不了,我遠處的兄弟,會在什麼時候扣動扳機。”
疤臉光頭男見到江城策如此膽大無畏,不禁冒出了冷汗,並明顯開始猶豫。
然而不待疤臉光頭男給出答案,江城策已經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雙管獵槍,並隨即衝著疤臉光頭男頭部的上空放了一槍,嚇的疤臉光頭男即刻雙手包頭地蹲在了地上,並不斷地重複著“大爺饒命!大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