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策自我感覺良好地甩了甩頭發,“哥靠的不是長相,是手腕好不好!哥可是實力派,不要被我迷人的外蠱惑哦~”
陳文靜搖了搖頭,無奈道:“就算你可以一直勾引女人,不用退役,但是你受得了內心的譴責麼?前往別跟我說你沒有負罪感!”
陳文靜的話戳中了江城策的痛處,以至於江城策陷入了沉默,甚至鄭可嵐無聲墜淚畫麵,即刻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
如果傷害過一個女人是一份罪,那麼江城策現在早已經最多不壓身了。
“你說話呀?怎麼不再辯駁?”陳文靜咄咄逼人。
“我承認我確實背負了很多情債,可是,我是一個職業負心漢,我的職業素養就是永不動真情!心不動,則不痛!上帝會原諒的,會原諒我所有的罪!”
“就算上帝慈悲,能夠赦免你犯下的罪,可是那些被你棒打鴛鴦過的女人可不是上帝,她們會記恨你一輩子,甚至更久!”
江城策擦了擦冷汗,“你別說得這麼嚇人好不好?感覺像是她們會化成厲鬼,把我帶走一樣......”
“嗬嗬......”
陳文靜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城策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知道,在我所完成的任務當中,真正會記恨我的客戶,絕不超過5%!因為我在和大多數客戶分手的時候,都是使計和平分手的!”
陳文靜停止了笑聲,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即便是這樣,不還是有枉受情傷的女人麼?這個你怎麼解釋?”
“咱們例如你就是我的目標客戶,你深陷亡夫的苦楚,過著沒有血肉的生活,一耗就是5年!而且繼續想要繼續守著亡夫的靈位過日子,沒有再嫁的念想!你的家人深感難過,斥中金雇傭了我,想讓我棒打你們這對陰陽兩隔的苦命鴛鴦,讓你從新感受到愛和溫暖,過上正常的生活,喚醒你愛的本能,有錯麼?”
陳文靜柳眉倒豎,不是好眼神地盯著江城策的眼睛,半響過後,她疑惑道:“難不成,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吧?”
江城策故作偉岸地回道:“哥的身價一單任務超過1000萬!你認為你的家人裏麵,有人能過出的起如此高額的傭金麼?”
“呃~好像還真沒有!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還真沒閑錢請你!”陳文靜麵露一絲失落。
“怎麼?難道你很希望我是來泡你的麼?”江城策壞笑。
陳文靜故作強勢地說道:“別臭不要臉好不好?我才看不上你呢!胡子拉碴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陸小鳳了?姐不稀罕你,誰稀罕你,你就找誰去!”
“哎呦呦~我們大心理專家發飆了!隻不過我想說,你發脾氣時的樣子,我更喜歡!”江城策話畢拋給了陳文靜一個媚眼。
“你又犯職業病是不是?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你不是吧?我連你的手都沒碰一下,你就告我性-騷擾,那我也太虧了?不行,反正我也背上黑鍋了,幹脆真的沾點便宜,否則我不虧死了!”
江城策說話間猛地拉住了陳文靜的手,卻被陳文靜潛意思地一把掙脫了。
緊接著,便看到陳文靜小臉刷紅地說道:“你別碰我啊!我可喊了!”
江城策聞聲笑了,並緩緩繞過茶幾,逼近了陳文靜。
陳文靜不斷退步,江城策步步緊逼,直至陳文靜靠在了偌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再無退路。
暖暖的陽光化作一道道微黃的光線,曬在車文靜的背上和灑在江城策的臉上。強光之下,江城策那俊朗的臉龐更加剛毅,有型。
江城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陳文靜閃避的眼睛,不難發現她緊張周身都有一些顫抖,呼吸也漸漸變得異常。
江城策用雙手扶著玻璃窗,把陳文靜困在了雙臂中間,溫柔地說道:“害怕麼?”
陳文靜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瞪著大大眼睛,怯懦地點頭。
江城策壞笑,“閉上眼睛就不害怕了!”
“什麼?”
陳文靜遲疑之時,江城策的頭,已經緩緩衝著自己湊了過來,嚇得陳文靜忘記了反抗,死死地閉上了眼睛,甚至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極度緊張的陳文靜等待了良久之後,竟然沒有等到江城策的進一步動作待她睜開眼睛一看,江城策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在茶幾上留下了一瓶馬來西亞特產的香水。
而那香水的味道,正是陳文靜鍾愛的那種味道,也是陳文靜身上的味道。
陳文靜美美欣賞著江城策給她留下的禮物,喃喃自語道“可惡,這個死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