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怎麼這麼小氣,”他氣結,“能不能好好做姐弟了?”
“別跟我攀親戚,”她白了他一眼,“有種來點高明的招。”
隨後低頭發短信,“換地方。”
加時間地點。
席間安靜,顧梓宴鬱悶的暴飲暴食,君珞咬燒賣,邵冶給她剝蝦,旁邊惆悵的顧五少滿麵風雨的戳戳他,“我也要。”
邵冶理都不理他。
鮮洛喝著湯,轉頭問他,“你當時看好那個項目之後幹嘛不自己用推給我?”
“生態那個?”他說,“你以為我不想?我沒那麼多資金,而且周期長風險也不小,給別人怕浪費了,還不如讓你這種真有錢又有腦的試一試。”
“你這樣讓我很惶恐。”她說,“萬一成功了這一個項目頂上我一年半的銷售額了。”
“到時候你就記得我的好了。”他說,“難得這麼成功的讓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照顧你這個妹妹。”
“你需要的不是我的照顧,不是我這種照顧,”他說,“你得要個拿捏得了你的,那種占有與保護並存的才適合你。”
她點頭。
“上次那個,”他說,“祁家公子,我打聽了,人厲害著,又低調,在京城圈裏不出名,但在軍隊裏很受人愛戴敬仰,他是不是在軍隊裏訓過你?”
“這你都知道了?”她說。
“我還知道了他進過你的屋,你也躺過他的床。”
鮮洛有點驚訝,“別說周圍朋友了,軍隊裏的人都不知道,你哪兒查的。”
“我厲害到要死,準確的說我和白途安都厲害到要死,那次之後他把這事兒跟我說了,我就安排了個人盯著你,結果沒想到啊,我以為你要孤獨終老了。”他說,“不過這兩天宋棠瀟把倆人關係弄的很是火熱,你要怎麼辦啊?”
“宋棠瀟的進度被我甩出n條街好嗎,”她不著急,“我想要的就遲早是我的。”
“這麼有信心?”他瞥了她一眼,“別損兵折將,別丟我人。”
“關你什麼事啊。”她白了他一眼。
“不過看起來不是個好到手的,”他懶懶的吹著茶,“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別了單身狗。”她刺兒他,“有能耐先把音沢追回來再說。”
“行啊。”他說,“要不要打個賭,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手裏那款burberry香水經典初款嗎?你先到手,我就給你,你輸了,買失落的瓦倫丁的錢就你出。”
“想的挺美,”她說,“那塊鑽石多搶手我得損失多少錢啊。”
他聳肩一副你自己決定的態度。
但她實在是太想要那款香水了,也是當時顧梓宴她媽媽有眼光,限量款現在全球就剩他那兒一瓶了,調香師又收山了,一咬牙點頭,“行啊到時候別耍賴就行。”
他懶懶點頭,“我什麼時候匡過你?”
……
吃完飯之後鮮洛自覺擔當起送他們回家的任務,顧卓哉讓她別麻煩,在ferity跟前把他扔下就行,他其實一直和軍院兒的那群人認識,都是初試牛刀的商界新手,他老道有經驗,從他們手裏賺了很多錢,多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所以就偶爾開個局請請他們,然後繼續從他們身上割肉。
她就不屑賺這些錢,覺得這群人要是看到她肯定不正經,不如和老油條談生意爽一些。但顧卓哉不同,他沒什麼道德感,無節操無底線,什麼錢都賺什麼便宜都占,坑人能力好的一絕,過分,也讓鮮洛很佩服他的手段和臉皮。
她拐個彎先送顧梓宴,他臨下車前作最後的掙紮,她依舊不搭理,摁鍵關上車門一溜煙走了。
顧梓宴,...看出不是親姐了。
沒開五分鍾就到ferity了,他下車,手放額頭旁邊一揮,她點頭,他隨後走到後窗位置敲敲,“君珞。”
“嗯?”她抬頭看著他。
“以後排練跟我說一聲,我有時間就去看。”
她點頭,“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