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印象不過停留在撩我失敗,也懶得看我做的好事兒,一次次的有沒有勁啊?”她搖著酒杯淡笑著看他,眼神是魅惑十足的bedtimeeyes,勾人奪魄。
“算祁南覺甩你甩得早,不然還不知道得遭多少罪呢。”他出言傷人成習慣了,的虧平時顧卓哉把她練的銅牆鐵壁,不然她還真扛不住,“你這種女人真是沒人敢要。”
“我自有人愛勞煩你多心呢。”她薄薄諷刺。
“現在南覺和宋棠瀟發展的挺好的,你別去搗亂。”
這才是重點,“合著是給你女神打抱不平來著。”她淡淡的說,“我偏不,我告訴你,我不僅要搗亂,我遲早要把他追回來。”
“哎你!”
她聳肩一副“我就這樣奈你何”的態度。
“想把他追回來你還做詹先生的女伴,還勾搭靳準坪先生。”他說,“你的水平要求真是越來越低。”
“再低低不過你。”她說。
姚甫驍差點要打她了。
“真有閑情逸致跟我這兒耗時間,怎麼就沒點追求呢?你看祁南覺在幹什麼。我就在這兒,身為我們這個年齡段的最優秀的企業家,你不跟我談生意,不來請教我就罷了,還跟我這兒扯著皮聊些毫無營養的問題?管你屁事啊,你知道了能怎麼樣?能多賺幾塊錢嗎?你看看祁南覺,你在這兒浪費時間的同時而卻像一個大人一樣給人家做著lifetutor,年齡小,有正經的追求,閱曆也豐富。這樣的人不管是長輩還是我們這種小輩,誰不喜歡?這也是為什麼你當時千辛萬苦追我結果,我卻死皮賴臉舍生忘死的追求他的原因。”
不遠處祁南覺正在和幾個朋友聊天,他作為同輩之中和她齊名的優秀青年,被家長們捧著去說幾句話,靳準坪就站在薑闞的身後,拍著他的肩笑著看年輕有為的祁上校,眼裏都是欣賞。他就算心存疑惑也不會直接問,甚至不會問,他這種人隻會調查,以一己之力查清問題掌握全局。
這也是她無比欣賞祁南覺的一點。
姚甫驍笑了一聲,不接她上句話,“所以呢?你現在有著相好,還惦記著前任。”
“那倒不至於。”她淡淡地收回了視線,指腹摸索著酒杯,“剛剛是氣話你別放心裏去,我不會主動去招惹他了,你放心,也讓宋棠瀟放心。我這人專情,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突然冷靜正經下來的的語氣讓姚甫驍有點反應不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你不會再突然改主意了吧。”
“沒那麼善變。”她側頭看他,“真心給你個建議,別嫌丟人,多和祁南覺學一學,你人並不差,就是價值觀有點偏差,很容易就走好了,所以別自我放棄,真的。”
“…”
“我以前也你這樣,什麼都不在乎,我就學好了。”
兩人沒法走心的交流,但該有的話她還是要說給他聽,“很抱歉當時用那麼狼心狗肺的手段讓你顏麵掃地,當初年少輕狂,也目中無人。我知道說一句對不起根本沒有用處,但這些話還是要說,我真的覺得很愧疚。”
“你今天跟我道歉,”他的語氣也正常了起來,“不會是受了祁南覺的影響了吧。”
“算是吧,也是想清楚了。”她抿嘴,“如果當初沒有那麼決絕,我們現在可能還是朋友。能互相幫助很多。”
“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她說,“因為你太弱了。”
他聽了想打人。
這時候靳準坪衝她招了招手,她放下杯子往那裏走,祁南覺在這時候告別離開,兩人正好錯過。
胸口還是忍不住疼了一下。她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恢複正常,“薑公子。”
“顧小姐,久仰。”他與她握手,“很感激你能來參加我的成人禮。”
“老師的話我不能不聽,”她笑著給了靳準坪麵子,也否決了和薑闞的關係,“薑公子恭喜你。”
“以後在帝都還煩請顧小姐多照顧了。”
“你一個成年的大男孩還需要別人照顧,”她掩嘴,不給人臉,“別開玩笑了。”
靳準坪也覺得薑闞有點不對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隻是希望和顧小姐您做個朋友。”
“朋友免了。”她笑著說,“帝都這麼大人這麼多,您靠我不如靠您軍院兒的朋友。”
“提到這個,聽說您和祁南覺分手了,對此我表示十分遺憾。”他說,“我覺得你們曾經很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