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琴並不接話,而是樓上樓下的環視了密密麻麻的鄰居們一眼,接著緩緩的開口。
“既然你們大家都裝作不知道,那我就明說了!我相信最近這一周,各位鄰居們常常看到在我們家附近徘徊的學生,聽說他們還曾詢問過你們之中的一些人有關於我們家的情況……”
“你到底想說什麼?”葉淵光不由的皺眉。
對門的鄰居大叔點頭:“是有個小孩問我你家老公的事……”仿佛是說錯了什麼事情,那人聲音慢慢減小,畢竟他們也不想理睬別人家的矛盾。
“你說的沒錯!有新聞報道說我老公強奸了蘭綺!”陳玉琴篤定的說道。
“嘶——”四周的鄰居們倒吸一口涼氣。
“老婆,你怎麼把這個講出來了!”王德海抱怨著,他恍然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別有深意,那一刻他如芒在背。
“怕什麼?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陳玉琴斥道,“那篇報道根本就是別有用心的人惡意的指正,根本不是事實!”
“可是,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常聽到你們家蘭綺的叫喊聲……”那位鄰居大叔繼續說,“聽起來就好性……”
“好像什麼?”陳玉琴嘟嘟逼人的逼近那位大叔,“像神經病的叫喊聲嗎?”
鄰居大叔被陳玉琴的眼神震懾住,微微點頭:“你這麼說的確是有點像電視劇裏麵的演的神經病,可是我覺得更像是……”
陳玉琴打斷他的話:“所以大家都聽清楚了嗎?我的女兒她腦筋不正常,有被迫害妄想症,整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以為自己的爸爸會強奸自己!”陳玉琴動情的說著,不知不覺眼淚也落了下來,“我很為她的病情擔心,之前一直覺得隻是妄想症而已,沒想到現在卻發展成了今天這種不要臉的地步!”
陳玉琴想要將蘭綺抓到鄰居麵前,卻被葉淵光攔住。
陳玉琴哭訴著:“你們知道今天我回家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蘭綺撕開自己的衣服,對著我老公說,如果給她錢,她就願意陪他上床!”
葉淵光吼道:“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
陳玉琴恍若根本沒有聽見半分,而是沉靜在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裏,聲聲淒厲的哭訴:“今天在學校,她竟然為了區區一個比賽的名額,就願意和他們學校的男老師睡覺!你們說她還要不要臉,你們說她是不是神經病!”
“沒想到這小姑娘平時看起來很文靜,私底下卻什麼都敢做呀!”有鄰居評價道。
旁邊的打斷他,語氣帶著憐憫:“她有神經病的,很可憐,你別這樣說她!”
葉淵光瞪著周邊的人們,寒意自他冰涼的眼神蔓延至全身,周邊的人們感受到他駭人的寒意,紛紛噤聲,一個字都不敢說。
“你有證據嗎!”葉淵光質問陳玉琴。
陳玉琴被葉淵光的冰冷氣質嚇得一跳,不過她立刻揚起揶揄的恥笑:“那你又有證據嗎?有什麼能證明我老公睡過她?”
“你!”
空氣就這樣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