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次又想來給她灌輸什麼思想了?上次在醫院,你究竟說了什麼!”
這句話,對於寧修傑來說,已經忍了很久了,這個問題,也是他心中很久都解不開的疑惑,一開始,寧修傑也隻是覺得甄真可能是病了,但時間一久也便看清了,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南希文自然也不會和寧修傑說實話,隻是似笑非笑的拉了一把甄真,佯裝不悅的瞪了一眼寧修傑,“說什麼呢!這就是你跟媽說話的態度嗎!我和自己閨女親厚些怎麼了,你這是吃醋還是不滿啊!”
寧修傑雖是不知道南希文究竟和甄真說了些什麼,但總覺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一定有什麼瞞著他,要不是他回大寧灣拿一份資料,甄真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搬走了。
“有什麼事等我開完會回來再說,你要敢一個人離開,你就死定了!”寧修傑的目光從甄真移動到了南希文身上,“身為媽,就不應該給孩子添亂,不管是寧氏還是藝霆,現在都是多事之秋,你也趕緊回漢陽公府吧,路上小心記者。”
南希文看了一眼寧修傑的背影,一時間更是對甄真恨得牙癢,最要命的是,她竟然無言以對。
既然寧修傑都已經這麼說了,南希文也不好強硬的帶走甄真。對於南希文而言,她目前並不想讓寧修傑知道她和甄真之間的交易,換句話說,如果寧修傑知道南希文早已看破了這一切,恐怕事情會向更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至少現在,寧修傑和甄真之間,還有一個兄妹的關係可以約束彼此。
寧修傑為了避免南希文在自己離開後帶走甄真,硬是要南希文走在自己前麵離開,看著寧家司機把車駛出別墅,這才準備離開。
甄真頭也不抬的站在客廳的沙發前,寧修傑上樓,甄真隻是緩緩的跟上了樓,寧修傑進了書房,甄真回了房間。
五分鍾不到,寧修傑到書房拿完資料,特意去甄真的房間看了一眼,一開門,就看到甄真仍舊在整理東西,心底的一股怒火‘噌’的就往上湧,抬腿就把幾個行李箱踢翻在地,單手掀起床上的被子,上麵疊的整整齊齊的兩排一副都一瞬間被掃落在地。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
“沒有。”
寧修傑的言行,讓甄真有些惶恐,夾在寧修傑和南希文之間,她覺得好累,麵對寧修傑的時候,她心底那份理直氣壯想要離開的迫切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或許是甄真的沉默有些惹惱了寧修傑,一把拉起甄真的手臂,一時間,甄真似乎能夠感覺到寧修傑幾乎要把她的手擰斷。
不管是南希文,還是寧修傑,不管是言語的攻擊,還是行動的鉗製,總之這一切,就甄真的功夫來說,都是她本不必承受的,但是這一刻,她隻是默默無語。
“啞巴了嗎!我媽究竟跟你說了什麼!”一邊搖晃著甄真的肩膀,一邊近似咆哮的叫喊著,就似抓狂。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