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將用郡主作威脅,所有的士兵皆停下了爭鬥,不敢輕舉妄動。許世庭眸色冷峻地望著孔二猙獰的臉,冷冷開口:“放開她。”
“就是說!你快放開我,本郡主是湘南王的女兒,你敢對本郡主不利,活得不耐煩了!”司徒羽靈口不擇言地威脅,卻惹得孔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霎時,司徒羽靈的脖子上便出現一道血跡,細細的血流便順著她白皙的肌膚滑下。
見此狀況,許世庭心知耽擱不得,便朝著一旁的石進使了使眼色。石進心領神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出一枚暗器朝著孔二發去。隻聽得“啊!”的慘叫,孔二吃痛地鬆開了手,尖刀隨即落地,在司徒羽靈驚愕之際,許世庭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拉過了她的手,就直直地將她卷入了自己的懷中。
當他身上如青鬆似陽光般好聞的陽剛氣息入了鼻,司徒羽靈身上忽而湧過酥麻的電流,雙頰接著便是一陣火辣,慌忙如觸電一般從許世庭的懷中逃開,隻低頭輕道了聲“謝謝”,便匆忙跑開,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羞紅的麵色。可是,她的一顆心就仿似脫韁的野馬,失控般地像要從口中蹦出,絲毫不受自己的控製。這樣奇妙的感覺,還是平生頭一次,司徒羽靈懊惱地拍了拍臉頰,讓自己不再去想,隻是故作鎮定般穩了穩心神,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波瀾不驚。
孔二被製服了,項城也攻下了,留守在項城中的殘餘勢力也被一並剿滅。押著這些人帶回了營地,期待中的身影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空蕩蕩的營帳。下一刻,許世庭便慌了,如發瘋般地衝了出去,撞上了柳方明,才知道洛無雙在自己領著大部隊離開後不久,就趁著柳方明不注意的功夫溜了出去,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許世庭在心裏狠狠罵著自己笨蛋,恨自己怎麼就沒想到以她的強性子,肯定不會乖乖留在營地,當下便衝到馬廄牽出了自己的馬,匆忙吩咐石進將司徒羽靈送回湘王府,便急匆匆地上馬而去。望著他的背影,司徒羽靈隻覺得心口沒來由彌漫起一陣失落,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換下衣服,仔細處理好脖子上的細小傷口後,隨著石進回家了。
話說等到了許世庭帶著大部隊撤離,洛無雙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可是卻不知為何,怎麼都沒見到陳晟也被帶走。於是她便打算隻身入城尋找陳晟。
憑著印象找到了之前被關的那個客棧,洛無雙正想進去,便感覺到一股大力道將她帶入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懷抱。錯愕地抬頭,她便對上了耶律寒戲謔的雙眸,一顆心又一次沉到了穀底,該死,怎麼又碰見了這個家夥!
“你不是回沙蘭了嗎?”洛無雙想要掙開耶律寒,卻始終無法做到,連著從他手中逃脫了兩次,這一次耶律寒再不會輕易上當,立刻就讓手下用繩子結結實實地綁住了洛無雙的雙手,而自己則是玩味地牽著繩子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