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男人都是一個模樣。
都是靠不住的!
想著夏堇惜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帶著一絲淒涼的味道。
她早就該知道的不是麼。從媽媽身上,她就該知道的。
男人是什麼樣的東西。
她能依靠的,隻有她自己。
護士離開夏堇惜的房間以後,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又走進了旁邊的一間病房。
隻見那間病房內有兩個英俊的男人。
其中一個沉沉的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個男人坐在窗台邊的沙發上辦著公。
護士知道夏堇惜和這個房間裏的男人是一起被送過來的,夏堇惜的醫藥費也都是住在這間病房的男人給付的,至於他們是什麼關係,護士就不知道了。
不過想了想,既然夏堇惜已經醒來了,還是過來通知一聲比較好。
看到護士進來,文之堯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秦若遠,和掛在上方的吊瓶:“藥還沒打完,打完我會叫你們的。”
“那個……我過來是想通知一下,隔壁病房的女病人已經醒了,我們剛才給她做過了治療,並沒有什麼異樣。”
聞言,文之堯不由興奮的瞪大了眼睛:“是嗎?她已經醒了?”
護士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文之堯對護士輕輕擺了擺手,護士便離開了病房。
將放在腿上的筆記本拿開,文之堯起身走向病床。
目光落在病床上安靜的像是睡著了一般的秦若遠,喃喃的聲音小聲道:“她已經醒了,你什麼時候醒呢。”
聽到病房門打開的聲音,夏堇惜側頭看向門口,看到走進來的人,夏堇惜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怔,嘴角隨即掛上一抹笑容,隻是那笑容並不怎麼好看,反而有一種淒涼的味道。
夏堇惜還真沒想到,自己醒來以後見到的除了醫生護士以外認識的人,不是秦若遠不是江司皓,竟然會是文之堯。
這樣的情景,文之堯自然也覺得有些尷尬。
將手微握成拳放在唇邊咳了咳,似乎為了掩飾尷尬,文之堯走到夏堇惜的病床前:“第一個來看你的是我很意外吧。”
夏堇惜隻是淺淺笑了一下,不管怎麼樣,起碼有人來看自己,還是應該感謝的。“嗯。”
夏堇惜應了一聲以後,兩人之間便陷入了一種說不出的尷尬氣氛。
畢竟他們兩個又不熟,現在見麵又是這樣的情況。
“那個……若遠他不是不想來看你,是遇到一點特殊情況,那個……他現在在外國出差,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項目,其實他知道你出事了非常非常想回來的,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等他出差回來了,馬上就會過來看你的。”文之堯急忙幫秦若遠開口解釋道。
為了凸顯秦若遠為什麼現在不能出現在這裏,文之堯還詞窮的用了好幾次“非常”。
即使文之堯極力的幫秦若遠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