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陷入了感情和理智的反複糾結中。
容望在書房等了很久,也不見歸菀來,心想她也許還脫不開身,於是就坐下慢慢等。
這裏是靖王府的舊書房,因為潮濕很容易讓書發黴,今晚就把全部搬到另建的大書房。這裏就隻變成了靖王的棋室。容望以前也曾經受邀請來陪靖王下棋。
今天是喜慶之日,此時此刻到沒有人來此,難怪歸菀約了他來這見麵。
安希端了茶來,容望一愣,“她呢?”
安希眼神一閃,低頭為他倒茶:“菀姐姐還在和我父王說話,讓我先來送解酒茶。”
容望一笑,“她看到我剛才喝酒了,怕我神智不清吧,我哪有這麼容易醉。”
安希心裏緊張,聲音微微顫抖,把茶遞給他:“你喝茶。”
容望一心隻想快點見到歸菀,沒有注意安希的心虛異樣,接過茶杯細品,卻覺得怪異,“安希,這是什麼茶葉,我似乎沒喝過的。”
安希咬唇,慌亂之下胡說:“是藥茶,解酒的。”
容望微微點頭,“原來如此,以前一醉方休,倒也沒喝過解酒茶。可今晚要見她,總不能惹她不高興。菀兒不喜歡聞到酒味。”
安希心裏難受,他句句離不開歸菀,一切都為歸菀考慮。
安希突然變得很平靜,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癡心付出,容望這輩子都不可能對自己動情的。那也好,斷了自己的妄想,今夜之後,再無牽念。
安希深深看著他,傷感地說:“容望哥哥,以後你若是恨我,我也無怨無悔。”
容望驚訝,“我怎麼會恨你?”
安希苦笑。因為她來之前,還是忍不住起了貪戀之心,她把女子服的白瓶裏的藥丸吃下,把紅色藥瓶的裏下到了解酒茶裏。
今夜,就算拋棄廉恥之心得到了他的人,自己也要背負一世的心罪。她不敢想容望和歸菀會怎麼看自己,一定會恨透她的。
容望慢慢覺得有點昏眩,身體開始變得熾熱,特別是身體的那處,竟然不受控製地昂然挺立,他倍感尷尬地掩飾著,對安希說:“安希,你先回去歇息吧,我自己等她就好。”
安希起身走向門口,卻是把門關上了。
容望心裏一顫,難道是……
安希步步走向他,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容望轉身閉上眼,嗬斥道:“安希,你下藥了。”
安希忍住羞愧感,從背後抱著他,“我說過你會恨我的。”
她摸索著要拖容望的衣裳,容望按住她的手,把她推開,他向門口走去。
“安希,歸菀就快來了,你快把衣服穿上。”他不想被歸菀誤會。
安希一笑:“她不會來的,她已經回宮了。菀姐姐知道我一直想見你,才為我安排了這次密會。”
容望震驚,“是歸菀安排的?”她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事,把他推給另一個女子來做出這種苟且之事。歸菀把他當成什麼了。
容望憤恨交加,更促進迷藥在血液的流動,他呼吸沉重,意識被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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