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不可勝收的孟薑,兩條手臂直直的伸向空,她的臉上流滿了深深的哀傷和悲痛,一對本可以蠱惑蒼生的華麗明眸,慘烈的像是兩根躺在熊熊火焰中的幹柴。
這一刻,老被感動了。
一道清澈無汙染的巨大河,橫亙在腰,不時的泛起憤怒的浪花。
“啊,為這墮落的世道,哭泣吧!”孟薑女淚流滿麵的跪倒在地,以頭撞地,她喉嚨裏沒出一個聲音,就猶如一把尖刀紮進眾人的心窩。
於是,河肆虐,百無禁忌!
透著無窮神秘氣息的烈熾長城,迎來了浩蕩河的衝擊。
空中電閃雷鳴,空氣裏醞釀著危險的變數,這一刻,呼吸變得如此艱難!
轟!轟!轟!
莫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座雄偉壯麗的長城,在水的淹沒下,逐漸的鬆動了,先是零星幾塊城磚經受不住連番的衝打,掉落出去。接著,城牆的中心遭到了難以估計的撞擊,一道強勁的水柱,竟打透了城牆的腹心,橫穿過去。
盡管千瘡百孔,可強大的烈熾長城,還是在漫水襲中屹立不倒,它像是從遠古時就亙立在這裏,無論是風吹雨打,山洪海嘯,還是時間緩慢的摧殘,都不能讓它筆直頑強的脊梁垮塌。
直到,長城底部一塊的青色城磚出現鬆動,順著河水飄了出去。
這是致命的,地基失去了穩固,巨大的長城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打擊,在幾秒鍾後,便轟然倒塌,聲勢震撼了地,這座抵擋了異族無數次侵略的長城,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堆廢墟。
但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城牆塌陷之後,透過漫的灰霧塵土,眾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半空之中,懸掛著一張符咒,金光閃爍,五個銀色大字鑲嵌在金色符咒之中,隱然有強大的道法氣息在字間流淌:龍骨八荒咒!
莫飛皺了皺眉,低聲問:“不是打破長城,符咒就不攻自破了麼?”
墨子淡然回應:“其實,那隻是猜測。”
莫飛點點頭,他算是明白了,這些什麼聖人哲人,比自己更不靠譜,一個一個的,欺世盜名,嘴裏沒一句正經,老子要是皇帝,全都拉出去斬了。
正憤憤的想著,墨翟轉過頭,用冷峻的目光掃射著他:“你敢在心底裏偷偷罵我!”
莫飛大驚,下意識的:“你能看穿我的心事?”
“還是猜測。”
“哎。”
莫飛的歎氣,恰好和孟薑女的一聲歎息卡上了節拍。
“怎麼樣,有麻煩麼?”公良孺握起了弓,慷慨激昂的。
孟薑女望著上的符咒,幽幽的:“距離還是太遠,我必須再向前推進一些。”
“再往前,就危險了啊。”盜蹠伸長了鼻子,使勁的嗅了嗅:“殺氣,很濃的殺氣。”
莫飛晃晃悠悠的走到孟薑身前:“都已經到了這裏,沒道理半途而廢。我們幾個聯手,連徐福和蒙恬這樣的強者都擊敗了,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的步伐呢?”
卞莊子沉聲:“我同意,要麼就不做,既然做了,我絕不容許自己失敗。”
墨翟點點頭,道:“卞莊子,曹沫,盜蹠,最愛夜空,你們四個,站成四角方位,護送孟薑,緩緩向前推進。公良孺,禽滑厘,你們兩個弓箭手原地待命,一有異動,全力射擊!有問題麼?”
“沒問題!”
孟薑女又感動了,泣不成聲的連連鞠躬:“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盜蹠盯著她完美的曲線,眸子裏陡現色光,嘿嘿笑道:“孟薑,你真的要感謝我?那可不能隻靠嘴吧?”
孟薑女愣了一愣,很白的問:“盜蹠前輩要我做什麼,隻要孟薑力所能及,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盜蹠嘴角劃出一抹yd的弧度:“白白嫩嫩的美人兒,我哪舍得讓你去赴湯蹈火,其實很簡單的啊……”
莫飛幹咳了兩聲,笑道:“盜蹠兄,這件事完結了,孟薑就是我的人了,你這個樣,不太好吧?”
盜蹠也沒臉沒皮的笑了起來:“她是認你為主,又不是認你為夫,你搞搞清楚,不就是一女人麼,大丈夫行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嘛,隨手可棄。”
“我喜歡她。”看熱鬧看了一的蘋果,忽然站了出來。
“什,什麼?”不但別人呆住了,連孟薑女都傻了。
“我……”莫飛沒等蘋果長篇大論,一把將他扔了出去:“哥們,待會兒再表白啊,先做正事。盜蹠兄,你也一樣,先幹正事。”
盜蹠輕輕歎了口氣:“兄弟妻,不可戲,算了吧,大丈夫做事不求報答,我柳下蹠覺悟高的很,不像我那個傻鳥哥哥柳下惠,還坐懷不亂,呸。”
莫飛四人,將孟薑裹在中央,布成一個正方形,放緩度,全神戒備的向前推進,走了約一百米,莫飛打了個停止的手勢,低聲問孟薑:“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