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等人嘮嘮叨叨的了一大通,司馬雲然在一邊聽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在扯些什麼。
莫飛見幾個人都答應了認主,大喜過望,轉過身對司馬雲然道:“妹妹,我們幾個幫你去救你父親!”
司馬雲然聞言大喜,她已看出這些人都不是尋常之輩,都是能打的,如果有這些人幫她一臂之力,營救司馬徽的把握也就大了許多。
那群流浪者,見司馬雲然找到了新的同伴,也就不再等她,繼續唱著淒美的歌,趕起了路。
莫飛則帶上了司馬雲然,繼續奔往冬日山崗。
按這邊的節氣,已是暮春,從冬日草原出去,踏上通往冬日山崗的山區,此時,冰雪還沒有開始融化,行路十分危險。一般的行路之人,要要等到一個月之後,等初夏的陽光普照,封山的雪塊消融之後,才敢在這山路上行走。
殘月極其擬真,這雪山也如同現實中一樣,扯著嗓子吼一聲,都可能引山崩。不過莫飛這夥人,拿現實裏就是絕頂的武功高手了,卻是不害怕。
這一帶山脈綿延,地勢高竣,更是難行,而且有著典型的高原氣候,玩家也會設身處地的感受到呼吸的艱難。像穎這種身子弱的,得走走停停,中間也耽擱了一些時間。
這冬日山區的氣候,白日裏驕陽如火,加上山區裏空氣稀薄,日頭射將下來,熱的能把火雞烤成燒雞,人雖然不至於熟了,也能曬個半死。但一到太陽照不到的陰影之處,或是到了夜晚,又冷得讓人崩潰,寒氣直接衝進了骨頭裏,讓人****。
山峰上雖然積雪皚皚,山溝間雖有冰川交錯,但就算是盜蹠這樣的家夥,也不敢冒險去登那冰雪。
冰雪一受震動,就可能引起雪崩之災,人畜俱受活埋,跟在現實裏並沒有兩樣。因而,在山區趕路的旅人,空對著高高矗立的冰嶺,卻是難止口中的幹渴
莫飛眼見得眾人的坐騎都撐不住了,乾坤驢雖然還能堅持,看那低頭耷拉腦袋的樣子,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馱著人走,歎了口氣,下馬摸了摸乾坤驢的腦袋,驢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打了個響鼻。
莫飛無礙,將這頭很可愛的驢子收回了坐騎欄,徒步行走。其他的人眼見著坐騎腿軟,一個個想要栽倒的樣子,也都紛紛將坐騎收回了坐騎欄。
這些人步行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幾個女孩子累的玉麵通紅,氣喘籲籲的。別人也就罷了,看著穎累得那麼難受的樣子,莫飛就有些心疼了,讓大家坐著歇會,問道:“咱們還有多少水?”
眾人你看看,我看看,道:“還有四個水袋。”
莫飛歎了口氣:“這不行啊,水都快用光了,路程還沒走一半呢。沒水怎麼行路啊。這遊戲太他媽擬真了,沒水會掛在這裏的。”
“前麵有水源。”司馬雲然展顏笑道:“這條路我走過,再走一個時的路程,就可以看到水源啦。四袋水,綽綽有餘的。”
眾人聽了大喜,莫飛道:“來來來,拿出一袋水來,大家分著喝喝,舒服些了,盡快趕路,前麵就有水了。”
這時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一袋水,每人喝一口,大家輪著來。
忽聞得背後想起急促的馬鈴聲,莫飛轉過身,見三匹馬趕了上來,馬上的三個,都是np,長得儀表堂堂,相貌祖豪,不像是斯文人。
為的一個,一拉馬韁,停在莫飛身前,大咧咧的道:“喂,爾等帶的水多,俺們的水都喝完了,你可分一袋子水給俺麼?”
這人話很是無禮,求人幫忙,卻一點懇求的語氣都沒有,好像別人幫他是經地義的事一樣。
莫飛看見,歎了口氣,就想抄家夥滅了這三個人。
蘋果那裏先理論上:“哥們,你他媽有病吧。這山區渺無人跡的,一袋子水比一萬兩金還貴重,你他媽誰啊,要我就給你?”
那三人臉現怒色,為的那人冷哼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正好。”莫飛握了劍,就想上去砍人,司馬雲然卻在身後拉了他一把。
莫飛是個警覺的人,他知道np是不會做出無意義的動作的,便停了下來,等女孩來作出處置。
司馬雲然淺淺的笑道:“出門在外,理應患難相助,這袋水不成敬意。”著,解下水袋,扔給了那人,那人骨嘟嘟地喝了口水,將水袋子分給了同伴,歪著腦袋挑釁的看了莫飛一眼,道:“要不是看這個女娃的麵子,今爾等誰也別想生出此地!”
莫飛幾乎氣死,但他知道這冬日山區不是意氣用事的地方,心知司馬雲然這麼做必有理由,隻得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強忍了胸中的滔殺意。
蘋果和朱亥也是氣得不行,倒是其他幾個np麵色如常,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