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這樣的女人,為什麼真心換不來愛情,為什麼要想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不過是一群狗屎與我何幹,啊!啊啊啊!“尖嘯仰麵朝倒在地上,臉上的肌肉抽搐成一團。
美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正是三年前的她自己。
麵無表情的走上那張巨大的床,一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笑著把他摟在了懷裏,她忽然覺得想要嘔吐,拚命地掙紮,反抗,直到老頭把一疊鈔票甩在了她的臉上,她安靜了。
老頭得意的大笑起來。
老頭流著口水,趴在了她年輕的身體上,一陣劇痛襲遍了全身。
“不,不,不要!”美倒在地上,嘶聲慘叫,不停的踢著雙腿:“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你了,不要來,啊!啊!”
興龍騰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還有隻有五歲的他。
“不好意思,宇,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我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你可以去問你媽,如果她能夠記得起是和哪個男人生得你的話。”男人的眼神中,不帶著一絲絲的感情:“我啊,永遠不會再見你和你媽,你媽下賤,生出來的孩子,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你也不要奢望我會撫養你,你這種野種,就算被人砍成肉醬,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畫麵一轉,是一個長相妖嬈穿著時尚的女人,女人站在寶馬車的後麵,不耐煩的:“你怎麼那麼煩呢,離婚的時候法院不是把你判給你爸爸了麼,你又來找我幹什麼,拜托,你他媽的別當我的累贅新不行?滾啊。”
女人抬腳,把五歲的他踹倒在地,高跟鞋的鞋跟紮破了他的臉,血,涔涔流出。
望著女人和一個英俊男人走進寶馬,頭也不回,興龍騰苦澀的笑道:“我算是什麼呢,一個野種而已,是啊,忘記了很久了,我啊,不過就是個野種罷了。”
林衝的眼睛裏,出現了高衙內調戲林夫人的一幕,憤怒的他高舉著拳頭,拳頭卻怎麼也落不下。
高衙內是高俅的兒子。而他林衝,卻是高俅的屬下。
以下犯上?怎麼可以!
梁山泊上,眾將擒下高俅,林衝本要一刀將高俅斬為兩段,宋江卻為了招安大計,放走了高俅。高俅轉身時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嘲弄。
“高俅,高老賊!啊!”林衝瘋了一樣四處亂撞,踉踉蹌蹌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長槍也跌落在了一旁。
寶光和尚坐在遠處,喃喃地:“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他難以解開的疼痛,就算表麵上再怎麼堅強,隻要把傷口揭開,一樣會脆弱額不堪一擊。就算是佩戴著狂嘯之心的最愛夜空,就算是剛強如鐵的林衝,也是一樣的啊。”
莫飛跪在地上,忽然昂起了頭,揮手擦掉了臉上的淚,看著莫窮,展顏一笑:“喂,老頭,要是沒有別的話要講,我要去戰鬥了。你的兒子,雖然不孝,雖然是個一無是處的笨蛋,但是笨蛋,也有自己的架要打,笨蛋,也要向著夢想奔跑。你不是一直告訴我,要有自己的夢想麼。莫飛我,也有了自己的夢想呢。老頭,你就在上好好地看著吧。”
他站起來,大步的走出去,路過莫窮肩膀的時候,他忽然側過頭,道:“雖然知道都是幻想,但是,爸爸,很久了,想要告訴你,我一直都想再喊你一聲,對不起,老爸。”
莫窮,突然笑了,衝他點了點頭。
莫飛也對他笑了笑,大步走出黑暗,再不回頭!
“是時候,結束了吧。”寶光提起戒刀,緩緩走向在黑暗中痛苦掙紮的人們。
然後,他就看到莫飛扛著風影劍,走到他的麵前,嘿然一笑:“利用人內心脆弱的卑鄙家夥,真是愧對了你的光頭啊。”
寶光愕然道:“你居然,脫了?”
“我的爸爸,要是知道因為他的緣故,我敗在這裏的話,也會很不甘心吧。所以,多謝了,我會連同老爸的那一份一起背負,去戰鬥!”
“的可真是動聽啊。”
莫飛側過頭,看到了滿頭大汗的興龍騰:“我呢,怎麼可能會為了那樣的父母,得到一場這樣的失敗。喂,太不可思議了啊,那樣的人渣們,也能夠亂我的心神麼?就算他們在路上被人碎屍萬段,我也不會掉下一滴眼淚。”
“靠,你冷血。”莫飛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公子。”美疲憊不堪的走了過來。
“你沒事了麼?”莫飛連忙上前攬住了她,她知道在這個女孩的身上生了太多的不幸,較的身軀內藏著比他們還要多的痛苦。但是,她也挺過來了。
“過去的事,怎麼樣都無所謂。”美望著他的眼睛:“我可是要,開始自己新的人生的,怎麼可能就這樣崩潰掉呢?”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