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各自去準備,攻擊時間,定在了今的下午兩點,部隊開拔,相當於遊戲中的清晨。
莫飛趁著這段時間下了線,找到了念奴嬌。
念奴嬌的身子,還是那麼的豐滿,隻是臉上卻隻畫了淺淺的淡妝,沒有了原來的妖豔,莫飛才現,她的皮膚還是挺不錯的。
兩人在麥當勞對坐著,慢條斯理的喝可樂。
念奴嬌見莫飛一個勁的盯著她的臉看,笑了笑,:“好看麼,淡妝。”
“好看,比以前好多了。”莫飛挪開目光,。
念奴嬌開心的:“張揚他不喜歡我化濃妝,雖然隻是無意中了那麼一句,不過我記住了,就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沒想到真的有好多人好看呢。”
莫飛笑了笑,點了根煙,抽了會兒悶煙,開口:“嬌嬌,有句話,我得問清楚。”
念奴嬌點點頭:“問吧。”
莫飛深吸了口氣,緩緩的:“你對張揚,是真心的吧?”
念奴嬌的臉色變了,硬硬的:“你這麼,是什麼意思?”
莫飛聳聳肩,道:“我這個兄弟,長這麼大,沒有談過戀愛,我不希望他的初戀,是一場玩弄,你懂的。”
“我不懂,莫飛,你憑什麼這麼我?”念奴嬌漲紅了臉,因為憤怒,前身起伏不定,那兩團雪白隨著呼吸的急促,而上下顫動,分外的誘人。
莫飛刻意把目光挪開那致命的誘惑,淡淡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你也清楚,事實上,張揚也清楚。”
“是啊,他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就是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他知道了還不嫌棄,你又操的什麼閑心?”念奴嬌冷冷地:“你的兄弟金貴,我下賤,但我們戀愛,是我們自己的事。沒錯,你是主公,但那是在遊戲裏,什麼時候遊戲裏的主公可以管到別人現實中的生活了,你有這個權利麼?”
莫飛笑了笑:“你別這麼激動,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希望,你和張揚能夠好好的,我這個兄弟,不容易啊。”
念奴嬌的情緒並沒有平穩,反而更加激動了:“你的兄弟不容易,我容易麼。混蛋了這麼多年,終於真心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在玩過了之後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了出去,我容易麼?張揚他一直喜歡我,他不嫌棄我的過去,他永遠那麼溫柔,對我有求必應,他包容我的壞脾氣,包容我的暴力和無禮,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莫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我在的時候,你無視我,扔開我,看到我就厭煩,覺得我妨礙了你和你兩個美女老婆恩愛,給你惹麻煩。現在我有了男朋友,你又不甘心了對嗎。你舍不得了,想要挑唆我和張揚分手,你為什麼這麼惡毒?你究竟要傷害我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為什麼?你究竟為什麼這麼殘忍!”
念奴嬌著,臉頰上竟然躺下了兩行淚水。
莫飛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現在終於信了,和女人講道理,那不是對牛彈琴,那是對牛談亞裏士多德,太他媽沒譜了。
今就不該來這一趟。
莫飛摸了摸鼻子,站起身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老子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聽你個潑婦在這裏些有的沒的。
他冷冰冰的看著念奴嬌,這帶著殺氣的冰冷目光,震懾住了念奴嬌,她安靜下來,回視著莫飛。
“我隻一遍,對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你膽敢玩弄我兄弟的感情,傷害他,就算你跑到涯海角,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好自為之。”莫飛完,轉身就走。
念奴嬌看著他的背影,憤怒難當,雙臂猛的直上直下砸在桌子上,那餐桌啪的一聲,碎裂了一地,麥當勞的服務員都看的呆了,誰也不敢上前數落她。
莫飛自是不知道,今是個多事之秋,就在他和念奴嬌對罵的時候,殘月裏,已是風雲突變。
南陽。
袁術坐在寢室裏,兩個眼球來回的閃爍。
身邊的美女想要服侍他,被他惡狠狠的罵了出去。
袁術字公路,汝南汝陽人,出身東漢世家,號稱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為司空袁逢之嫡長子。
袁術的庶兄就是大名鼎鼎的袁紹,是過繼於其伯父袁成的養子,兩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但是袁紹母親僅是個婢女,早年在家中的地位頗低微。但從曆史上看,袁紹雖然也不怎麼成器,總比袁術強了一點,袁術就是一敗家玩意,但他自己卻非常得意,覺得自己有帝王之姿,真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袁術少時以俠氣聞,經常與諸公子飛鷹走狗,後舉孝廉,累遷至河南尹,虎賁中郎將。
董卓入洛陽後,欲廢漢帝,為拉攏袁術,乃表術為後將軍,袁術不肯依附,懼禍逃往南陽。
長沙太守孫堅殺南陽太守張谘,引兵從術。
劉表薦袁術為南陽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