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勝一路橫行,大喝一聲:“張任兒,可敢與我一戰?”
他喊了一聲,見沒有動靜,一連喊了三聲,仍不見有人出來應戰,不由得冷笑一聲,環顧眼前無數軍士,厲聲喝道:“久聞槍祖張任之名,今日才知不過是個浪得虛名的鼠輩,連應戰都不敢,哈哈,哈哈哈!”
張任在後麵早就按耐不住了,便要出陣和關勝賭鬥,燈滅拉了他一把,沉聲道:“還是先看看吧。”
張任笑道:“我此時不出,我軍士氣必然跌落,那關勝雖然實力不俗,卻也不在我眼中,宵之徒,今我便讓他知道高地厚!”
燈滅知道拉不住了,隻得鬆開手,道:“主公心。”
看著張任離開,燈滅深吸了口氣,轉頭便走。
張任挺著金槍,策馬出陣,昂然喝道:“那紅臉賊,背後罵人,實在卑鄙。我張任在此,便來戰你!”
“來得正好!”關勝見到張任,兩眼血紅,怒目狂長,大喝一聲:“鼠輩受死!”
兩人都是怒火中燒,策馬狂奔,在場中央碰撞,金槍與青龍偃月刀狠狠的對在一起,出了一聲驚巨響。
張任隻覺得虎口麻,全身顫抖,策馬而過,便知道關勝力量不但不比他弱,還要更勝一籌。
關勝見張任硬接了他含恨一擊,並無敗象,也不敢大意,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專心來戰張任。
這兩個人,不比玩家,武藝都是上上之選,技能齊備,裝備也都很是不俗,場上一番交戰,看得旁邊的人眼花繚亂,暗暗的心驚。
關勝實力不亞於張任,隻是在裝備上吃了虧。
要知道,張任是劉焉部下,武將第一人,又親領一支大軍,資源任憑挑選,身上裝備,豈是等閑?
最愛畢竟起步比較晚,到現在,也隻是有了三郡之地,裝備數量顯然不比劉焉。而最愛的高手卻比劉焉多得多,曾多粥少,裝備平均下來,反而特別突出的人極少。關勝在梁山係,算是第一流上將,也曾獨領一軍,裝備算是比較好的了,可和張任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層次的差距。
裝備的差距,便代表著屬性的差距。
關勝熬鬥了一陣,覺得有點力不從心,他豈是肯服輸的人,越是落入下風,越是激出他滔的戰意,虛晃一刀,勒馬往靠邊轉了轉,暴吼一聲:“青龍偃月斬!”
這一刀,是關勝最強的攻擊性技能,一刀劈下,萬千刀光綻放,威勢如同崩地裂,海嘯狂潮,勢不可擋!
張任吃了一驚,他是經驗豐富的戰將,深知這一刀,不用技能絕不可能擋得住,當即咬了咬牙,沉聲大喝:“鳳凰三點頭!”
鳳凰一點頭!
巨大的鳳凰頭,和關勝的淩厲刀風纏繞在一起,在半空中,生了巨大無匹的摩擦和撞擊。
空中一時之間白光金光交相輝映,擺布出各種各樣的華麗圖形,瑰麗無比。
隻有當事的二人,才知道其中的艱難。
隻聽得兩人一聲暴喝,空中響起千刀萬剮般巨響。
關勝自赤兔馬上被擊飛,向後摔出了四五米,重重的砸在地上,擲地有聲。
張任也好不到哪裏去,身體像是落線的風箏一樣掉了出去,摔得灰頭土臉,滿臉是血。
兩人氣喘籲籲的站起來,各自揮舞自己的兵刃,便要再拚一拚。
這時,忽聽得一聲大喝:“張任兒,休得猖獗,玉麒麟盧俊義在此,還不降?”
張任見得盧俊義騎著麒麟獸飛一樣馳來,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哀歎一聲:“看來也沒得隱藏了。”
他原有隱藏著的殺招,所以對盧俊義並不畏懼,隻是最愛一支偏師,就把他所有的家底全部逼了出來,讓他多少有點鬱悶。
最愛的實力,家底,他是知道的,唐嫣這支兵馬,也就能是最愛全部實力的六分之一。現在打成這樣,正意味著,要是他張任獨自對上最愛,必敗無疑。
“罷了,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吧。”張任吸了口氣,大聲喝道:“盧俊義,你別狂,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盧俊義冷笑一聲:“就憑你張任?”
“還有我!”隨著一聲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話語傳入耳中,一個白色身影,電光一樣跳到眾人麵前,環顧著場中眾人,一張毫無血色的蒼白麵孔,冷漠的對著諸人,舔了舔舌頭,磔磔笑道:“不錯的對手啊,今看來要大開殺戒了,嘿嘿嘿,嘿嘿嘿嘿!”